但裴爍只是微微勾起嘴角,勉強的笑了笑,開口問道“無論發生什么事,你都會站在我這邊對嗎載盱。”
樸載盱深深注視著裴爍,幾乎沒有等待
“當然。”
對文恩尚的霸凌愈演愈烈,他知道幕后黑手是誰,但也無能為力。
那個家伙,那個被稱之為首川的王的家伙。因為裴爍的一等被他這種劣民奪走而憤怒嗎
憑什么因為出身,還是因為
文恩尚被反鎖在廁所隔間內,他的衣服都濕透了。就算回到家里,也無法向父母傾訴在學校里遭受的暴力。只能靜靜等待衣服變干,或許這樣,他的頭腦會變的更加清醒也說不定。
放學鈴聲響了,他沉默的坐在馬桶蓋上,似乎放棄了掙扎,他甚至不想再翻出去,只想等待夜幕降臨。
但這次,他沒有等待多久。
門鎖被打開,露出一張溫柔艷麗的臉龐。那個人站在昏暗的燈光下,由上而下的光芒讓他看上去像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
文恩尚明白,他才是一切的罪魁禍首。
這個家伙,想將他同樣拉入地獄。
可是
“找到你了。”
他是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你看上去很糟糕。”裴爍彎彎眼睛,嘴里說出殘忍的話來。
他將手遞到了文恩尚的面前,“考慮好了嗎”
當然
樸載盱到現在還記得自己當時的回答,就像某種契約將他們二人鎖在了一起。
少年嫣紅的眼尾和稍顯脆弱的表情在現在看來,或許大部分都是演技的體現。但樸載盱很喜歡裴爍的示弱,讓他覺得自己是對方的不可替代。就算是假的也沒關系。
因為他的緣故,裴會長也沒能再為難裴爍,畢竟k財團的繼承人是每個生活在h國的人都無比想巴結的對象。
高高在上的金字塔頂端,h國人民賴以生存的頂級財閥。
裴爍是生活在他羽翼下的人。沒人敢去捉弄他。
樸載盱穿著浴袍,領口大張著坐在沙發上,在他面前是應招生穿著兔女郎的服裝跳艷舞。李承倒看的興致勃勃,或許他也想嘗嘗男人的味道。
戴著面具的男人們可真令人倒胃口。樸載盱將酒一飲而下。
甚至其中有一個大膽的想要去觸碰他的下身,可還沒有摸到就被樸載盱鉗住了手腕,應招生僵硬的抬頭,就看見樸載盱露出一個血腥惡意的笑容,他陰沉沉的問道“誰準許你觸碰我”
“載盱少爺,來這兒就是放松的。”李承連忙開脫,“您不是對這些感興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