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爍挑眉“發生什么事了嗎,錫城哥。”
“你最近不回kt消息,是想結束嗎”崔錫城面無表情的問,仔細可以看出他眼角的微紅,眼前的青黑似乎也說明了他情緒不穩定,已經很長時間沒能睡一個好覺了。
“我不想成為破壞別人家庭的第三者。”裴爍淡淡道,又抽出一根煙來,順便問道,“哥抽煙嗎”
“我們又不會有孩子。”崔錫城皺眉,他想不明白。
“唔。”裴爍抽著煙,“順珠小姐會傷心的。”
“我和她之間沒有感情。”崔錫城冷血的說,“她只是未來h繼承人的母親。”
還真是精致的利己主義者。裴爍想到,微微偏頭看向崔錫城,勾起嘴角“那哥愛我嗎”
崔錫城心頭一緊,他抓緊了對方的胳膊,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我”
“我不愛你。”裴爍冷靜的說,眼里滿是冷漠,“我們只是各取所需的肉體關系。”
“而現在,一切都該結束了。”
看出來崔醫生很喜歡你。系統默默開口,它在這個世界里似乎也見證了人類多樣性。
很多人都喜歡我。裴爍笑著說,但那又如何失去價值的家伙就應該乖乖消失。
他之前的價值是什么系統疑惑,你似乎沒從他身上得到什么物質與地位上的幫助。
我還比較滿意他的身體。裴爍感嘆,不過現在也不需要啊。
“不可能”崔錫城失去理智,他的手指顫抖幾乎抓不住裴爍。
“哥不能什么都想要啊。”裴爍眉眼彎彎,無奈著,“總得做出選擇吧。”
虛偽的男人。
一邊無法舍棄自己的金幣,一邊又想追求心中的月亮。就算是金字塔頂端的家伙,也不能太被偏愛。
裴爍很好奇崔錫城的選擇。
崔錫城很慌亂,他整個人都處在恍惚的狀態。
“崔醫生,你有在聽嗎”池神父有些不滿h這位繼承人的忽視,“相昱真的受了很嚴重的傷啊。”
崔錫城回神,看向手中的病例。肋骨斷了幾根,鼻骨骨折再加上輕微腦震蕩,看上去是非常嚴重的暴力行為。還有一些應該是他自己做的。
“外傷已經處理了,至于腦震蕩,需要好好休養,盡量不要下床走動。”崔錫城開口道,將病例放在桌子上。池相昱還在熟睡中,他是知道這位天才畫家的,甚至家里還拍賣過他的畫作。只是沒想到對方私下里玩很大。
“是樸載盱造成的嗎”崔錫城突然開口道。
池神父不想將這荒唐事給外人講,只能避重就輕“樸少爺也傷的很重呢。”
想到樸載盱,崔錫城就回憶起那天在沙發上被他一拳打倒在地,撕裂了。他忍不住皺眉,那次之后他也修養了很久。
不愧是k家的瘋狗,亂咬人。
“發生什么事了嗎”崔錫城心中略微猜測到了些,他也明白那天走后,樸載盱和裴爍究竟做了什么。
難道就是因為樸載盱,所以裴爍才放棄了自己為什么,是他的身體更加
“只是一些畫。”池神父皺眉,“惹到了樸少爺呢。”
他輕嘖“小孩子總是容易沖動。”
沖動崔錫城的眼神暗了暗。
池相昱迷茫的睜開雙眼,他似乎冷靜了些,沒有剛才那樣瘋狂。他微微抬手卻發現手腕被束縛住,渾身疼痛無比,頭上包裹的紗布遮蓋了一半視線。
他眼皮顫抖,沒有任何力氣。然后,他看見了崔錫城。他認識這個人,在之前對裴爍的偷窺中,他明白崔錫城和裴爍保持著不清不楚的關系,所以他很嫉妒,嫉妒到發瘋。
“崔醫生。”池相昱的眼睛死死盯著崔錫城,喃喃道。
崔錫城皺眉,沒有回應。
“相昱,終于冷靜下來了嗎”池神父舒了口氣,正準備說些什么,卻被池相昱打斷。
“那把鑰匙呢”他臉色蒼白,著急詢問,“裴爍收下了嗎”
提到鑰匙,池神父就面容鐵青。
只有上帝知道當護工給池相昱換衣服時,他看到自己兒子身上戴著的東西,是多么的丟臉和恥辱。
“看來你真的瘋了。”池神父咬牙切齒,“難道想被我送進精神病院嗎”
“你會嗎”池相昱扯著嘴角露出一個奇怪的笑容,“你不是只有我了嗎難道還有什么我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