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老三說,你姓李”
他邁過門檻,不急不緩地一步步往商絨玥這邊靠過來,嘴角噙著詭異的微笑“你別害怕,我這個人對貌美的女子最是大方,尤其是,我的女人。”
商絨玥見他靠過來,連連后退至妝臺邊,藏在身后的手,無意間摸到上面的剪刀。
“你出去你若是敢對我做什么,三娘不會放過你”
三娘倒是喚得親密。
顧澤也不急,緩緩在桌邊坐下來,甚至悠閑地給自己倒了一盞茶水。
說起茶水,他又想起那日這李玥玥用峨眉雪翠與枸杞相克之事對他的誣陷。
既然她不仁,就別怪自己不義。
顧澤悠閑道“李姑娘不必著急,自有你求著我的時候。”
商絨玥正想問什么意思,忽然,絲絲的癢從心底里蔓延開來。胸口像是住了一只柔弱的小奶貓,不算鋒利的爪子一下一下撩撥著她的心弦。
而她的身體也跟著漸漸熱起來。待手背抵上臉頰,滾燙的觸感讓她自己都意外。
顧澤看商絨玥身上起了反應,這才悠悠說道“這可是天香樓的寶貝,尋常人想買都買不到的,為了你,我可是下了血本”
沒人天生愿意做花樓里的姑娘。若是相貌平平,老鴇或許會用鞭子讓她們點頭,可若是遇見貌美的,帶著傷的身子可賣不上價。
這時候,某些香料便派上用場。
這香又稱“迎春嘆”,一旦吸入,便會染上癮,再離不開人,需得每日與人尋歡,才能解決一腔燥意。
也正是因此,再烈的骨頭,也得求著“媽媽”,多給她們安排些營生。
只是大周將此物作為禁藥,近幾年預發難見。當然還未封禁那會,若非遇見絕世的仙姿,老鴇也不愿高價購買,顯然鞭子更具有性價比。而就這一丁點,顧澤可是費了不少的銀錢。
既然已經下了血本,那他就得嘗盡足夠的甜頭才行。
看著對方皮膚泛起詭異的紅,瑩潤的雙眸漸漸變得迷離,顧澤放下手中的茶盞,一點一點朝對方靠近,悠悠說道“你說這是何必呢,莫不如早些乖順些,本少爺心情好,定叫你舒服。”
顧澤上下打量的眼神,讓商絨玥覺得惡心。指甲深陷掌心勉強撐起精神,藏在身后的手握緊了那把剪刀。
但,莫說晚上沒吃多少道東西,商絨玥原本的身子也很難是一個男子的對手。看見顧澤靠過來,商絨玥藏著剪刀的手倏地朝對方刺過去,那刀鋒不偏不倚,正好劃在顧澤的臉上。
指腹拂過臉頰,留下一道殷紅的血痕。顧澤的眼神狠厲起來。
“臭婊子,給臉不要臉”他再沒了耐性,輕而易舉地奪下對方手上的剪刀,隨后將人扛起來,隨意往床上一丟。
正是這么一摔,疼痛的感覺讓商絨玥的腦子清醒了幾分。她抽出發間的蝴蝶發釵,這次,尖銳的一頭對準自己的脖頸,威脅道“你別過來”
喲,看來這藥效是還未發作完全。顧澤動作慢下來,眼下這李玥玥呼吸漸漸沉重,由于剛剛的拉扯,衣領微敞,露出雪白的胸口劇烈地起伏著,雙目泛著水汽,似乎下一刻就要哭出來。
可想而知,待藥效完全發作得是怎樣的婀娜婉轉。
顧澤坐在床邊,指尖一點點朝商絨玥的裙擺探過去。
“跟了我,你也不算虧。”他悠悠說道“反正姑娘家早晚要嫁人的,只要你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定不會讓你吃虧我會讓你做我的愛妾,當然若是你做得好,正妻也不是不可能,你想想,你這般女子,無外乎嫁給窮書生做正妻,吃苦受累一輩子,亦或是尋個上了年紀的給人做妾。既如此,倒不如直接跟了我,還不比給那些個強”
“你可知我堂姐只是一介女流,說到底,眼前的一切早晚會歸于我。到時候榮華富貴自然少不了你可你若是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