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近乎貪婪地嗅著,天知道,他有多么想咬開懷抱中男人薄薄的皮肉,狠狠吸食他的血液,他們將徹底的合二為一,沒有人沒有人再能搶走他了
沒有人
像巖漿般濃濁的欲念上頭,男人再也無法遏制地翻身,雙手撐在簡繁的頭頂跪坐在了他的身上。
睡夢中的人明顯感覺到了不適,眼球急速滾動中像是下一秒就要睜開眼。
而也就是這瞬間,一縷看不見的精神力如水般迅速地探入了簡繁的腦中。
像是被安撫般,呼吸再次變得平穩,明顯再次沉沉地睡了過去。
上方的男人立刻迫不及待地低下頭,含住了那日思夜想的唇。
輾轉親吻,舌尖撬開牙關,探入攪弄吸食。
一波波的愉悅從尾椎骨爬升,直沖大腦。
男人的呼吸越來越滾燙濃稠,他弓著腰,這個吻一直從唇瓣蔓延到下頜,脖頸,喉結,復而又意亂情迷地返回到了耳尖,粗糙地含住舔舐。
睡夢中的人被刺激的身子輕輕抖了抖,然后又再次被精神力安撫。
簡繁就那么閉著眼,無知無覺地承受著這個粗暴的吻。
黑暗里,身材高
大的男人輕易將簡繁籠罩著,明明身材勻稱的簡教授,在小山般不可撼動的高大面前顯得那樣脆弱容易掌控。
他不會掙扎不會反抗可以輕易地掌控他的所有,將他撕裂縫合,日日夜夜讓他再無處可逃。
“簡繁”
好想撕碎他。
真的好想好想
像是無法遏制情難自已,愈加的緊地摟著簡繁,像是恨不得捏碎骨頭和自己融為一體,親吻唇瓣的動作越來越粗暴,喉頭攢動間,渴望的聲音又粗又重,那是無數次的堆積,如今被徹底點燃引爆的后果。
睡夢中的人寬松的衣領被被拉扯到了最大。
看著嫣紅的瞬間,白發男人瞬間頭皮發麻,血液急涌。
像一頭出籠的野獸再也忍耐不住,品嘗的動作越來越粗魯,像是恨不得溺死在極致的香甜里。
可是再怎么吻,在怎么激烈都不夠,欲壑難填,渴到喉嚨都干到發緊,瘋狂渴望地想侵入想占有渴求到渾身都刺痛
簡繁被迫無意識地吞咽著,意識明顯感覺到了不適,薄被下的長腿無力地顫了顫,好像下一瞬就要承受不住地醒來。
這微弱的動作猶如一盆冷水兜頭罩下,白發男人瞬間停止了所有的動作,就連呼吸都暫停了一瞬。
愧疚感沖散了所有的欲念,額頭青筋暴跳地強迫自己隱忍著,直到簡繁的呼吸再次變得平緩,白發男人一點點將衣領回歸原處,卻依然眷戀不舍地俯下頭慢慢貼上簡繁的額頭。
“真想每一天睜開眼就能看到你真想每時每秒都能獨占你。”
“可現在的你不會愿意而我也不愿看到你皺眉簡繁”
渾濁低啞的聲音一邊說著,他輕輕地吻了吻簡繁的眉,接著是眼睛,戀戀不舍地又含住對方的唇瓣輕輕廝磨。
“你只是皺眉就讓我覺得整個世界都錯了。”
“我愛你我愛你,你永遠也不會知道我有多愛你。”
黑夜里,粘稠的情話像是訴說了整整一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