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你什么事”兩個男人幾乎是異口同聲。
“我認識他”簡繁冷嗤了一聲“而你們兩個想做什么,還需要我說清楚”
霓虹燈落在他的周身,將眉目刻畫得愈加冷硬。
如果換作是其他情況下,兩個男人聽到這話肯定會識相地轉身走人。
可是今天撿到的是極品中的極品,即便燙嘴卻仍然不甘心放棄。
其中一個褲子上掛著好幾條鏈子的男人盯著簡繁,不服氣地質問道“你從哪里鉆出來的,我們和他才是朋友,”
“對,讓開讓開,好狗不擋道。”另一個也不耐煩地從簡繁吼道。
白發男人像是被男人的大嗓門給驚醒了,他睜開闔上的雙眼,迷蒙地朝簡繁開來。
簡繁發現他的眼紅得有些不正常,這幅模樣明顯是真的被藥物影響了。
如果他真的撒手不管,那么這副身體會遭遇什么不言而喻。
想到那樣的場面,簡教授眉眼間的戾氣越來越重。
即便他想和現在掌控這幅身體的人格劃清界限,可是這幅身體也是團子的。
無論白發男人是不是有什么企圖,他根本無法接受這幅身體會被別的人褻玩玷污。
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的,簡繁伸手用力一把將白發男人拽到了自己的懷抱里,“你們再不滾,我不介意現在報警”
說著他一手牢牢地掌控住白發男人的腰,一只手去掏口袋里的手機。
“你你報警又怎么樣”鐵鏈男人說著不甘心地想伸手來拉白發男人。
眼看他的手就要再次觸碰到白發男人的衣服時,簡繁踢腿就是一腳揣在了對方的身上。
男人猝不及防地倒退了幾步,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另一個同伴見狀,捏起拳頭就朝簡繁砸來。
這時,白發男人好似終于清醒了一瞬,一手捏住對方的拳頭,“找死”
用力一扳,刺耳的慘叫聲頓時刺破了夜色。
簡繁不想將事情鬧大,摟住白發男人的腰朝后退了幾步。
見對方吃痛地半跪在地上,他轉身把男人塞進了車子里,快速地啟動車子揚長而去。
酒吧里,帶著鴨舌帽的男人點燃了手中的煙。
心滿意足地捏了捏裝滿了鼓囊囊的口袋。
那白發男人也太他媽猛了,一次性要了十顆藥。
那新進的藥一顆都能讓人發瘋,十顆
而車里,簡繁抿著唇,沉默而專注地開著車。
摔在后排座椅上的男人卻明顯已經被藥效沖破得沒有多少意識了,他開始用力地撕扯著,好似裹在身上的衣服是束縛。
紐扣崩裂的聲音,還夾雜著不成調的悶哼聲,喑啞潮濕,是一種含著濃稠欲念的呻吟。
等待紅綠燈時,簡繁終于忍不住從后視鏡里看去。
白發男人也好似無意識地看著后視鏡,簡繁就清楚地
對上那雙被欲望熏染的藍眸,像是深海里的引誘漁人的海妖。
此時,男人身上寬松的棉麻襯衣已經被完全扯開,他伏在座椅上,像是貪圖皮質椅的冰涼而微微蹭著。
一幅從高高在上的圣潔墮落成被欲念掌控的魔物,像極了能陳列在展覽柜里的油畫。
簡繁深吸了一口氣,倏地錯開了眼。
他腦子里無法自控地想到了那一夜,團子躺在沙發上的模樣。
那樣的勾人那樣的引人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