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在身側的手臂都緊繃了一瞬。
不過下一瞬他就掩飾地將手放在了背后。
他沒有再說話,而是慢慢地坐回了沙發,垂著睫像是在是思索著簡繁的話,又好似什么都沒想只是在享受著兩人能獨處的珍貴時間。
他知道已經錯失了最好的機會,可是卻絕對不會放棄。
怎么能放棄呢
從來就沒有過這樣的念頭。
只要再多幾次接觸,簡繁的態度說不定就會改變。
即便欲念洶涌,身體發疼,可是在此之前,都不能再嚇到他了。
不能再讓其他副腦搶走他了。
這時,門外響起了門鈴。
白發男人正要起身時,卻被簡繁出言阻止“坐好,蓋好你的身體”
白發男人倏地看向簡繁,冷淡的眉眼劃過一抹奇異的光亮。
下一瞬,簡繁說出口的話就將他拉入了冰窟里。
“那也是團子的身體,怎么可能讓外人看到”
簡繁是故意說出來的。
換作其他時候他不會如此直白地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可現在卻明顯是為了打消男人的想法,與其劃清界限。
他系好浴巾,起身,站到門口拉開門,只伸出了一只手。
接過袋子。
簡繁將其中一個扔到沙發上,直接徑直朝洗手間走去。
幾分鐘后,他從洗手間里走了出來。
昨夜的狼狽已然不在,即便只是穿著簡單的運動衣,依然恢復了一貫的清冷禁欲模樣。
七點二十。
沒有廢話沒有道別,簡繁直接拉開房間門走了出去。
而沙發上的男人
也自始至終沒有開口,好似對于簡繁的離開而無動于衷。
直到聽到屋外的腳步聲好越來越遠,直到再也聽不見之后,他幾乎是下一秒就站在了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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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生生地埋入了被子里,他迷戀地深深嗅著,那上面殘留著這個世界上最好聞的味道,
直到七點二十九分。
白發男人終于戀戀不舍地站起身,拉開房間門走了出去。
那么甜美的味道怎么能讓其他副腦味道呢
踏入電梯,看著向下跳動的樓層,男人臉上涼薄的神情慢慢褪去。再次抬起頭時,淡色的唇部揚了一抹淺淺的微笑,看起來純良又無害。
直到看見轎廂里酒店的介紹,明白自己正身處酒店,而精神連接感應到簡繁也正在這個地方。
腦子里對昨夜的記憶全無,明顯副腦屏蔽了記憶,兩個人都在酒店,發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一想到被捷足先登的可能,男人眼里瞬間閃過一絲病態到瘋狂的嫉妒。
酒店地下室車庫有點繞,燈光昏暗視線受阻,簡教授沒戴眼鏡花了好幾分鐘的時間才找到正確的出庫方向。
結果車子剛開出停車場,正駛向大路口時,一個白色的人影突然沖了出來。
出庫的車速不快,簡繁看著那張熟悉卻又陌生的男人踩下了剎車。
秋日的陽光帶著金燦燦的明媚,兜頭落滿了白發男人的全身。
他笑意盈盈地隔著玻璃喚著“簡繁”,朝他揮了揮手。
這熟悉的模樣,讓簡繁倏地握緊了方向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