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發男人強制地抬起簡繁的下巴,掙扎不開的簡教授只能被迫承受。
脖頸下,扭動的潔白觸手越來越深入,張開收縮的吸盤狠狠咬住。
“唔”簡繁倏地皺緊眉,腦袋轉動用力地想逃避。
他的逃避讓白發男人吻得越加用力,雙手更加用力地捧住臉,大力之下近乎剝奪了他所有的掙扎。
修長的手指愛戀地摩挲著簡繁的眉骨眼睛的同事,唇瓣卻兇狠地吻著,懲罰般地攪弄著舌頭,像是恨不得將屬于簡繁的甜蜜全都榨干。
親吻的力道如獸類一般,兇狠得簡教授的唇瓣都無法合并,被蠻橫地奪取了呼吸,觸手禁錮的胸膛都開始激烈的起伏。
死死地皺著眉,缺氧的窒息感讓簡繁竭盡所能地扭頭想要逃開。
可是男人禁錮他臉頰的手卻不肯放松一瞬,他甚至因為簡繁的掙扎而吻得越加用力。
白發男人快瘋了,看到最渴望的人被吻到渾身發軟,那總是說出難聽話的唇瓣此刻只能顫抖著無力地承受,一波波愉悅的顫栗從脊背直竄大腦,激烈的情緒刺得藍眸都變成了深藍色,想吃到更多的香甜,想聽到更多的求饒哽咽。
因為缺氧簡繁的目光都有些渙散了,又因為不停作惡的觸手而不時發出壓抑不了破碎聲音。
放開簡教授唇瓣的瞬間甚至拉出了透明的液體,這幅任人欺凌的模樣實在是太過誘人,白發男人心臟狂跳,低啞地喘息著,抱起簡繁兩個人一起摔進了大大的沙發上。
而就在摔落的途中,那粗壯的觸手已經向更深的地方鉆去。
可是皮帶阻止了它。
它急不可耐地放開了對簡繁的禁錮。
從上而下地扭曲蠕動,直到鉆入了褲腿。
“你這個瘋子”雙手一得到自由,雙眼泛紅的簡教授反手就是一巴掌用力地甩到了白發男人的臉上。
他喘息著卻兇狠地一腳踹開了腳邊的觸手。
腳步發軟簡繁卻不顧一切地朝客廳跑去。
他記得柜子里有辣椒水。
一定要讓這個該死的東西付出代價
可是簡教授才剛剛跑出了一小半的距離,他的腰再次被纏住,幾乎沒有任何掙扎的時間就被用力拉得急速后退。
然后他重重地撞到了一個結實的胸膛之上。
眩暈中,簡繁還沒回過神來。
他的雙手就倏地被人反鎖在身后。
臉頰被一雙大手強制地扳到一邊,他對上了一雙深藍色染著瘋狂神情的眼。
“為什么又想跑呢”
男人亢奮地親了親他的眼睛,“我說過,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別他媽來惡心我。”簡教授將臉用力地偏到旁邊“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可能接受你。”
“你會愛上我的”白發男人掐住簡繁的下巴,強迫他看向自己。
呼吸急促起伏間,男人的目光肆意地侵占著簡
繁,像是恨不得立刻就將他撕裂,充滿,絲毫不懼會被看清真面目。
這樣的目光太直白,讓人幾乎會覺得自己成為了逃不脫的獵物。
簡繁厭惡地閉了閉眼“永遠都不唔唔”
這次是更熱烈充滿了更多懲罰意味的吻,將一切惡劣的話都堵回了簡教授的喉嚨。
與此同時,觸手也卷土重來,它取代了男人的雙手,大力地絞住簡繁反剪在身后的雙手,而腕足尖卻躁動不安地沿著腰窩向下延伸,很快觸手分泌的粘液就打濕了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