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愛人的撫摸,可是與之相反的是那還在作惡的觸手,即便簡教授現在正在余韻里依然不肯放過,好似就為了榨干所有的甜蜜。
這持續的折磨讓教授呼吸幾欲斷裂,他拼命掙扎著,肌肉都緊繃成了塊狀。
而白發男人卻像是安撫地繼續親吻簡繁的唇瓣,明明隱忍到快要爆炸,可是卻還是想要極近所能的討好簡繁。
無論如何他能忍住的,即便多么瘋狂的想入侵。
明明忍到渾身都發疼了。
可是這份疼痛卻讓他愉悅,像是證明愛意的勛章。
他一邊親吻那最美麗的眉眼,伸手取出了簡教授唇里的布料,卻并沒有解開捆住雙手的領帶。
簡繁此刻沒有力氣說話,他喘息著努力讓自己清醒過來。
當意識回籠,精疲力盡的疲倦感頓時席卷全身。
可是身邊還潛伏著一頭野獸。
他壓著嗓子說了一句“給我解開”
簡繁不會知道他此時的嗓子有多么引人發瘋。
所以這個聲音落下的瞬間,簡教授瞬間感受到了抵在腿邊的變化。
他深吸了一口氣,頓時閉嘴。
簡繁此時終于意識到跟這些人根本沒有道理可以講。
無論他怎么拒絕,這些副腦都聽不進去。
他們自信狂妄,和那個主腦一模一樣除了團子。
簡教授疲倦地閉上眼。
他就這么雙手被縛,連什么時候睡過去的都不知道。
他是被迫清醒過來的。
昏暗的光線中
,男人發狠地掐住了簡繁的下巴,他眼里隱隱帶著駭人的血絲,“為什么為什么你連睡覺都要叫別人的名字”
一遍遍親吻一遍遍逼問,聲音兇狠卻又破碎到搖搖欲墜“我哪里比不上他為什么你要愛上別人為什么不等我為什么”
他明明強勢地逼問著,卻絕望地不敢聽到簡教授的回答。
他粗魯地堵住了簡教授的嘴,根本不給他回答的機會。
就在白發男人意亂情迷被引誘地放開了唇瓣向下,簡教授只是嘲諷地冷笑了一聲時,白發男人睫毛就受不住地顫抖了一瞬,然后像個被激怒的瘋子一樣,將床邊的襯衣布條團吧再次塞進了簡教授的嘴里。
他跟瘋子一樣死死捂住教授的嘴巴“不要說,我不準你說”他語無倫次,急切地又去討好,明明看起來是掌控者,卻因為愛意而變得卑微,“你只能愛我簡繁你只能愛我一個人。”
這次,比上次更激烈。
到最后男人的手都沒有放開捂著簡教授的嘴,任憑簡繁雙手被縛在身后高高地躬身,脆弱地拉長脖頸,像是窒息地渾身顫抖他也不肯放開一絲。
襯衣被口水打濕,順著他的指縫流下。
在順著教授的脖頸一路向下,最后落入了被單之下。
這次,白發男人再也忍不住強烈的占有欲,額頭青筋暴突,瞳孔發紅中他的手朝后探入。
簡教授瞬間繃直了身體,他猛烈地搖頭,泛著潮紅的眼像是要將男人殺了一樣。
男人的手艱難地僵在原地。
他呼吸起伏,呼吸滾燙得像是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