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不會做”
他立刻保證道“我一定會很快學會的。”
“那就放開我。”
白發男人偏了偏腦袋,他佛了佛滑落在臉側的白發,看著簡繁好一會兒會突然笑著問道“簡繁也順便給我做一份晚餐好不好我也想和你一起吃晚餐。”
簡繁盯著他好一會兒,側了側身“解開。”
“好的。”見簡繁同意,他立刻伸手去解。
終于解開了束縛,簡繁活動著手腕時眼神不經意地看了眼床頭柜,不過很快他又挪開了視線。
做晚飯時,白發男人總會想要幫助簡繁,不過卻都被嫌棄地趕了出去,最后只能站在門邊看著簡繁的一舉一動。
這頓晚餐純屬是果腹,白發男人卻吃得很開心,即便所有的菜都放了那么多的辣椒,可他愣是面不改色地把盤子里所有的菜都吃了個干凈。
簡繁看了眼對方已經紅腫的唇瓣,又立刻移開了視線。
對方依然對辣椒素過敏,那說明床頭柜里的辣椒素也會起作用。
可是明天就該團子出來了想到辣椒素會留下的后遺癥,簡教授原本已經下定的決心又開始動搖。
吃完飯,簡教授把碗一推,盯了對方一眼“洗碗。”
白發男人立刻點頭,開開心心地說道“簡繁放心,全都交給我,你去休息一下。”
簡繁在陽臺站了一會兒,看著蒼茫夜色出了會神的功夫,腰就被人從后面輕輕摟住。
在無垠的黑暗中,一時之間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
簡繁是不想搭理對方,而白發男人是舍不得打破兩人安靜的獨處時光。
白發男人弓背,從后面把下巴輕輕地靠在簡繁的肩頭,“還有六百三十五分鐘我就要走了,簡繁會不會想我”
簡教授沒有回答,只是轉身一把手將對方推開,大步地朝洗手間走去。
晚上睡覺時,簡繁特意地靠著床頭柜很近,只要對方再亂來,那么即便是團子會難受他也不會手軟。
不過一晚上對方只是摟著他的腰,從后抱著他,偶爾會喚著簡繁的名字說著一些表白的話“我愛你簡繁能感受到嗎”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我更愛你。”
對此簡繁無動于衷,甚至
嗤之以鼻。
出現的八個副腦中,他只相信團子的愛,他也只想和團子在一起,別的人能滾多遠最好滾多遠,最好全都消失。
黑夜里簡教授的眼里閃過了一絲有些失控的瘋狂,不過很快,他就闔上眼強行把激烈的情緒壓了下去。
這一夜,無論身后的白發男人說了什么,簡繁都沒有任何回應,只是沉默地任由他抱著。
一晚上,誰也沒有睡好覺,簡教授一邊防備著白發男人,想得更多的是終于能看見團子。
而身后的白發男人卻是舍不得闔上眼,憤怒討厭地一點點等待著天亮,卻又很快被懷抱里甜美的味道給勾得心神蕩漾,總是忍不住去嗅去親,最后意亂情迷地攪亂兩人的呼吸。
欲念上頭時又不得不忍耐著,即便忍得指節泛白卻只是輕輕地將簡繁翻過身來,讓他枕在自己的手臂上,一手搭在他的腰間。
虛虛的禁錮姿勢,卻依然包含著濃濃的占有欲。
天越來越亮的時候,白發男人肉眼可見地變得焦躁又充滿了戾氣。
他又要幾天都見不到簡繁了,其它副腦為什么不去死為什么不去死
簡繁是他的,是他的,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