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讓這個世界上的所有人見證我對你盛大的愛意所有人吶”他說著,眼里閃過濃烈的瘋狂和愛意。
真想現在立刻馬上就出現在簡繁的面前,親吻他身體的所有
想到那極致的美味和觸感,男人呼吸瞬間變得急促了起來,身體幾乎立刻就有了反應。
好想簡繁好想他
可是無論多么難忍,都得再等等,在將這份最盛大的愛意綻放在他的面前之前都不能去見他。
會很快的,會很快的。
接著,男人走到了書房,坐到了電腦前。
作為頂級黑客,地球的網絡在他的面前簡直脆弱得如同嬰兒般不堪一擊。
輕輕松松侵入國家級安全網后,男人飛快敲擊鍵盤的手頓了頓。
主腦很快就會清醒過來,然后在得知他的所作所為之后一定會阻止。
絕對不能讓主腦出來壞事。
盡管再不甘,盡管再不愿,男人沉著臉不得不喚醒了其它六個副腦。
清醒的瞬間,所有人的記憶都停留在觸手斷裂后,然后再接受到其它副腦被簡繁用切割機切割掉觸手時七顆副腦們沉默了許久。
那是一種漫長到近乎絕望的沉默,簡繁討厭他們根本不想要他們所以才會那樣的殘忍地對待他們。
這一刻,所有副腦都感受到了劇烈的窒息絞痛,生不如死的無望。
男人笑了,那是一種愉悅又絕望的笑,很快副腦們收到了他瘋狂的建議。
而這一次,沒有人提出反對的意見。
二十五號晚上,簡教授按時下班。
車子保養,他沒有選擇打車,臨近年關又是下班高峰,坐車太擠了。
寒冷的雪風中,簡繁走在街道上,街邊林立的店鋪全都掛上了大大的紅色燈籠,這讓原本冷冰冰的城市突然多了人情味。
與形形色色的路人擦肩而過,簡繁放慢了腳步。
不知道什么時候這條街上開了一家水族館,擺在門口的魚缸里五
彩斑斕的魚游得歡快,看著舒展搖曳的綠色水草,簡繁想起了被自己扔掉的魚缸和水草。
不過很快,簡教授就大步離開了。
這只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插曲。
直到他坐上地鐵,拿出消毒濕巾擦了擦扶手抓住時,眼角余光看見一個白發的男人大步走進了車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