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好看的臉,現在是我的了,祝鞍照想,雖然不是我最欣賞的類型,但既然都這么好看了,還要什么多的
再次坐回書桌前,他就耐心了很多,認真地記錄下他還記得的小說后續。
在三兒的幫助下“祝鞍照”又跑了,又被抓回來了,又大做特做了。期間邰縉還出門各種打野食,可惜原著沒怎么描寫這部分的細節,最多也就幾百個字一筆帶過,知道有這么回事而已。
祝鞍照簡直不能理解。指作者的想法。
咋,咱都開啟末世模式了,啥臟的亂的沒聽過沒見過,有精神追求的都看純愛系甜文去了,你這葷香四溢的渣賤文學,受眾都是什么人,心里沒點數嗎擱這兒裝純啊
你有本事叫渣攻打野食,你有本事寫出來啊咱不差這幾頁紙的
因為看的時候不爽,這部分劇情也理所當然地不記得。
反正后面就簡單粗暴地帶著“祝鞍照”見家長了。這操作很騷,邰縉是什么邏輯,祝鞍照也看不懂。邰縉的父母也簡單粗暴地不喜歡“祝鞍照”,這邏輯倒是秒懂的。
期間父母還成了這倆各種y的一環,邰縉低聲恐嚇,“祝鞍照”不敢出聲。
嗯,都很香,這一段兒尤其地香甜,祝鞍照光坐書桌前面回憶起來都要舔嘴唇的。
邰縉的父母多少也有點感覺到那股涌動的暗潮,想辦法把“祝鞍照”送出國,結果“祝鞍照”過了一陣子,這一陣子具體是多久不清楚,但從邰縉再度出場時的表現和描寫看估計有個兩三年的。兩三年后,“祝鞍照”偷跑回國,去探望植物人爹時被邰縉安排的人報告給邰縉,于是邰縉又去把“祝鞍照”逮住。
喜迎大結局,嫁入豪門,故事完。
嫁之前也是按照慣例地辦事,邰縉把“祝鞍照”的情緒辦穩定,才輕描淡寫地告訴人準備結婚。
這就又寫滿一頁了。
有朝一日他寫東西居然能寫夠兩頁,真行,他當初讀書的時候作文都湊不夠那么多字呢,偶爾能湊夠也是亂七八糟到處發散一通,然后快沒空格了才匆忙地翻回前一頁看看題目,勉強地往題干上面湊結尾段。
祝鞍照嚴謹地檢查了一下錯別字,通讀幾遍自己寫下來的大致劇情,發現了一個嚴重的問題。
他能記住的都是辦事兒相關的內容,這不打緊,辦事前后都是重要的劇情轉折點,其余的都是細枝末節,而且好歹他把事件發生的順序都記得很牢。
可是他根本不記得那些人的名字啊。
他就記得“祝鞍照”的,邰縉的不記得要怎么寫,但把這兩個字擺在面前的話他還是能認出來。但除了這倆之外,怨種也好,三兒也好,那些湊到邰縉眼前身邊的鶯鶯燕燕也好,邰縉的父母也好,這些人的名字,他統統不記得。
其中,同屬不記得的行列,怨種和三兒的情況又要比別的人好些。
怨種他已經見過了,名字先不說至少能對上臉,三兒的名字是特復雜的三個字,見到了估摸著也能認出來。剩下的邰縉父母也好,各種路人甲乙丙丁也好,祝鞍照是啥也不知道。
這穿個什么書啊。
再說目前為止祝鞍照依然不知道自己這次穿書是不是有什么基本法,昨天遇見邰縉,到底是真正的巧合,還是某種“劇情意志”的展現呢
穿書之后,書里的劇情到底能不能打破和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