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沒什么知名度,來這里的人不多。不過,只要來過一次就會成為回頭客。陳哥說這樣挺好的,他既不會太累也不會閑的沒事干,每天都很開心。”
謝寒好奇起來“那你是怎么知道這里的”
顧言真面色一頓,像是短暫的陷入某種回憶“我和陳哥認識也算機緣巧,后來他說想開飯店,我就順手投了一點。”
謝寒總覺得他話中有未盡之意,還不等他再問一句,包廂門被打開,傳菜生魚貫而入,不一會兒八仙桌上就擺滿了盤子,光是看那些菜式的顏色就讓人垂涎欲滴。
“這是陳哥拿手菜之一,脆皮燒鵝。”顧言真自覺拿起公筷,給謝寒加了一筷子放到他的小碗里,“你嘗嘗。”
謝寒拿著筷子咬了一口,即便他對吃的不講究,也嘗得出確實沒有辜負顧言真一番言說,甜美香酥,入口即化,是別處沒吃過的味道。
顧言真看得出他很喜歡,終于放心了。過去幾年他只要帶過來的人,無論是姚秘書還是合作商,無一例外贊不絕口,但謝寒和他們都不一樣。
顧言真希望自己喜歡的東西,謝寒也喜歡。
一頓飯吃下來,謝寒幾乎要撐死。
顧言真想吃又顧慮發胖,喪心病狂的不停給謝寒夾菜,常常是他才啃完一只白切雞腿,再抬頭碗里又被放了叉燒,叉燒剛入口,眨眼又多了烤乳鴿,謝寒吃著吃著頭就大了。
他想撂筷子罵人,可是轉眼看到顧言真在旁,穿著灰色v字領毛衣低頭專心給他剝著蝦殼,白皙修長的手上沾了金黃油脂也不管不顧,謝寒就不說話了。
過了一會,顧言真把辛苦剝好的蝦肉放到謝寒碗里,隨即又撈起一只蝦繼續。他也許不常做這樣的事,剝蝦的動作略顯笨拙,指甲交接處被蝦殼戳得發紅,但他沒有停。
謝寒不理解。就算是做戲,顧言真是不是做的也太全了
“怎么了”顧言真抬頭,發現謝寒嘴里叼著叉燒盯著自己。
謝寒勉強把嘴里的東西咽下,假笑著問“你怎么不吃”
顧言真沉默。他也很想大快朵頤,但條件不允許。
“我不餓。”顧言真端著架子回他。
謝寒眼看顧言真又要把蝦肉放到自己面前,連忙說“我碗里夠多了,不能再吃了。”
顧言真看了看他碗里的東西,顯然很不滿意“你吃的太少了。”
已經被迫吃了兩碗米飯的謝寒“”
顧言真到底是參照誰的飯量,得出了他吃得少的結論
“真的不能吃了”謝寒捂住自己的碗,他對食欲本就不執著,今天已經超量了,一口也塞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