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轉變政策,裝出一副氣短樣子,病懨懨半靠在墻邊,“我被你嚇到了。”
郝譽不知道這家伙又在發什么癲。他瞧著這裝病樣子,直接上手抓一塊蔬菜餅遞到伊瑟爾嘴邊,“吃不吃”
“你別那么兇嘛”
“伊瑟爾南。”郝譽微笑道“你正常點。大早上我不想草死你。”
他這話說得伊瑟爾南半信半疑。等郝譽當著面解開褲子后,伊瑟爾南狼狽咬住那塊蔬菜餅,狼吞虎咽,邊吃邊罵,“死變態你是想把早飯放在那玩意兒上讓我吃下去嗎惡不惡心啊。”
看雌奴正常起來,郝譽放心了。
他也懶得重新把褲子穿上去,大搖大擺在伊瑟爾南面前解放天性,“你不是會吃飯嘛。”
“沒有情趣的雄蟲。”伊瑟爾南又往嘴巴里塞了一塊蔬菜餅碎渣,腦海里構思對付郝譽的數個方案。“沒看出來我想讓你喂喂我嗎”
郝譽從善如流。
“可以啊。大早上你想吃我的臭著臉干什么我這不是喂你嗎”
這話題太惡心了。伊瑟爾南真不想在吃早飯時繼續。如果面前是郝懌,他大可以甩臉色給對方;可郝譽不一樣,郝譽說到做到,這雄蟲敗壞情趣實在是有一手。
“等會吃完,我們做吧。”
“神經病。”
郝譽沒臉沒皮道“反正褲子都脫了。”
“你不做會死嗎”
郝譽很有耐心等伊瑟爾南吃完。面對雌奴一系列不涉及他人的撒潑打滾,郝譽脾氣相當好。不過這種好脾氣與面對寵物狗無疑,伊瑟爾南吃完最后一點食物,嘴巴都沒擦干凈,就給拽著頭發壓在墻上。
“你輕點。”伊瑟爾南臭著臉罵郝譽,“尾巴松開”
郝譽偏不。
他把臉埋在雌奴的脖頸中,張開嘴用牙狠狠咬住對方的肉,從鎖骨一路咬到耳廓。伊瑟爾南最初還能稍微保持理智,沒一會兒雙手環繞在郝譽脖頸上,雙腿踩著墻壁,不斷尋找支撐點,發出難以克制的嗚咽。
“你是狗嗎”伊瑟爾南又被狠狠咬一口。他尖叫起來,感覺后脖子那塊肉被郝譽撕下來,火辣辣的疼,“大早上發什么瘋。”
郝譽沒說話。
他身上還殘留著洗衣粉與洗潔精的味道。這味道實在不該出現在一個軍雄身上,伊瑟爾南胡亂揪住郝譽的頭發與脖頸,狗一樣趴在對方身上聞來聞去。這股味道不僅沒有消失,反而不斷在郝譽手臂與之間徘徊,繼而染在伊瑟爾南身上。
一個可怕的想法出現在伊瑟爾南心中。
“你和白宣良”
郝譽不愿意從伊瑟爾南口中聽見白哥的名字。他張口咬住雌蟲的咽喉,將一段話咬碎成好幾分,只剩下雌蟲怨毒的泣訴,“你對他發情啊。來。來我這里發泄。你把我把我當做什么了。”
郝譽沒把伊瑟爾南當什么。
他既沒有把伊瑟爾當家人,也沒有把對方當做談感情的對象。他正如之前所說,把伊瑟爾當做自己的所有物,一件徹頭徹尾的發泄用的限時物品。
因此,他無需對伊瑟爾解釋自己并不是對白宣良起什么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