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心疼我一下,好不好”
他們最初結為夫夫,不過是作為那些陰謀的遮羞布,沒有婚禮,沒有祝福,甚至雙方沒有碰面。
后來被至親的家人害死,俞燈喪偶,變成了小寡夫,他們之間的關系更是失去了原有的效力。
程朝臨始終對此耿耿于懷。
惡鬼耐心地哄道“很快的,只要對拜一下就可以了。”惡鬼閉了閉眼,臂自己說,“寶貝就當是在陪我演戲。”
真的嗎不過副本里的身份本來就是在角色扮演
俞燈糾結了一會,還是被程朝臨誠懇的祈求說服了“好吧,那就拜一下。”
面對這樣示弱賣慘的大型犬,俞燈總是硬不下心腸。
程朝臨試探著,得寸進尺,一步步表露出惡鬼的貪婪渴望,又說道。
“夫人好像在那混賬面前穿過旗袍,一定很好看。可惜我沒看過。”
俞燈“唔”
“讓我也看一看吧,夫人。”
俞燈最終還是在惡鬼一遍遍的請求下,換上了大紅色的婚服,他安靜地站在廢墟中,眉目精致秾麗,有種驚心動魄的美。
黑霧構筑出拜堂的臺子。
空氣里還有未散盡的硝煙,黑霧彌漫,整個世界如此寂寥,卻又躁動。
俞燈沒有蓋什么蓋頭,笨拙地在程朝臨的引導下,與惡鬼簡單對拜,完成了一個不完整的婚禮儀式。
惡鬼心滿意足“好了,夫人又是我的了。”
濃霧彌漫,拜堂的臺子不見,變成了一間寬敞的臥室,一如程朝臨突破封印那天變出來的那樣。
只不過這次的床鋪,不再是暗沉沉的色調,變成了應景的紅色。
俞燈被放在了中央。大紅色的喜被和婚服把俞燈襯得更白。
他仰躺在床鋪上,烏發雪膚,唇瓣紅潤,構成了極致的色彩沖擊。
程朝臨摟著俞燈的腰,目光癡迷地望著俞燈,熟練地吻住他。
唇瓣碰撞貼合,俞燈柔軟的舌也被舔吻,唇肉很快變得水潤。
俞燈被親得迷迷糊糊,慢半拍地問“你干嘛呀不是已經讓你再娶一次了嗎”
惡鬼終于完全暴露了目的“所以我們合該洞房花燭了,夫人。”
俞燈震驚地睜大眼睛。什么還要有這個環節的嗎
黑霧已經興奮地飄動,悄咪咪地卷著俞燈的裙擺,順著腳踝往上方游走。
冰冷的黑霧快速地鉆到了俞燈的腿根,似討好似渴望地貼住,末端卷著勾勾纏纏。
俞燈試圖蹬開,紅著臉罵“流氓”
俞燈越罵,惡鬼越興奮。硬生生壓抑了好幾天的欲求,再次洶涌而來。
程朝臨欣然接受俞燈的評價“夫人忘了,我是惡鬼,當然沒有什么道德。”
黑霧附和一般,繼續貼貼。
俞燈有些害怕,警惕地拒絕程朝臨剛才的提議“不可以做那種事情”
什么洞房花燭,一聽肯定就是又累又疼的他才不要
程朝臨默了幾秒,后退一步。
俞燈的裙擺已經在不知不覺間被卷起,堆在俞燈柔韌的細腰上。
惡鬼冰冷的指尖撩開那片薄薄的白色布料,拂過俞燈大腿內側的膚肉。
只是被帶著薄繭的粗糙指腹撫過,那細膩敏感的皮膚就感到了不舒服。
“那換這里,可以嗎”
俞燈沒聽懂程朝臨是什么意思。秀氣的眉毛擰起,又白又細的腿想要并起來,不讓惡鬼亂動。
“你碰得我好不舒服”
程朝臨看著惱怒的嬌氣小妻子,反思自己“是我不對,我應該先讓夫人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