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爾斯摟著俞燈,忍無可忍地低頭,親住了小血族很會氣人的嘴。
男人帶著幾分醋意,親得又兇又重,唇瓣碾過柔軟的肉。嬌貴的狩獵者被親得懵懵的,呼吸都被掠奪
,不出幾秒就掉了眼淚。
“唔,安德”
好幾天積攢的渴望一起噴涌而出,安德爾斯摟著心愛的小血族,親吻了很久才松開。
親完也沒放過俞燈,低頭往下,在鎖骨和脖子上啃咬,留下好幾個差點破皮的印子。
俞燈眼尾含著淚,眉眼秾麗,臉頰耳垂都泛著紅意。
“壞蛋,你又親這么重”
俞燈呆呆地緩了好一會兒,才從親吻中回過神。
他按在狼人熾熱結實的肌肉上,用力把人推開,搖搖晃晃地站起來,不滿地訓斥。
“我、我可是今晚的狩獵者,獵物是不可以對狩獵者無禮的”
安德爾斯的眼神沉沉的,幾乎掩飾不住想要把血族叼回窩里的渴望與沖動。
“抱歉,寶貝,我有點控制不住。”
俞燈不懂自己怎么又被親了。
他今晚可是狩獵者
俞燈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高大兇悍的狼人,決定做點什么來維護狩獵者的尊嚴順便避免又被親。
他用自己不太靈光的腦袋想了想,揮揮手,取來一段黑色的繩索。
安德爾斯隱隱猜到了俞燈的想法,呼吸一滯,眼神灼熱得仿佛能把人盯穿。
幾分鐘后,這段繩子捆在了狼人上半身的小麥色肌肉上,精壯結實的肌肉被繩索牢牢束縛住,肌肉線條緊繃著,深色的褲子隆起來一塊。
當然,床是不準再坐的,被困住的狼人半跪在了俞燈面前的地毯上。
安德爾斯極力壓抑著所有念頭,配合著俞燈的動作。脆弱的繩索搖搖欲墜,卻穩穩困住了他。
俞燈累了半天,終于把狼人捆住。他看著這位狼人變成毫無反手之力的模樣,覺得自己真聰明。
他端詳幾秒,發現安德爾斯露出了尖銳可怕的獠牙。他伸手戳了一下獠牙的牙尖。
“你們狼人,進入這種狀態的時候,有什么辦法預防咬人嗎”
安德爾斯用力地閉了閉眼。
“有,如果不想傷人的話,會使用止咬器。”
但狼人大多殘暴粗魯,咬了就咬了,根本不會在意其他人怎么想,也就幾乎沒有狼人會使用這種東西。
俞燈咂摸了一下這是什么“那你有嗎”
“在床頭的柜子抽屜里。”
這當然不是安德爾斯自帶的,是血族古堡給狼人準備的,至于是貼心還是暗諷,那就不好說了。
只不過那些血族估計想不到,止咬器居然在俞燈手里派上了用場。
俞燈拿出那個金屬制的止咬器,費勁地摸索著戴在了狼人臉上。
很好,他完美掌控了獵物
房間里只能聽到狼人粗重的呼吸,以及重重的心跳聲。
“我已經是寶貝最聽話的獵物和追隨者。”
在止咬器的阻擋下,狼人的聲音有些含糊,也格外低沉“我能知道寶貝的名字了嗎我發誓不會隨意告訴其他人,也會聽從你的一切指令。”
俞燈微微低頭,指尖抵在狼人的止咬器上,又按了按緊實肌肉上的繩索。
他思考片刻“那好吧,我允許你知道我的名字。”
狼人仰起頭,注視著漂亮的小血族。
“聽好了哦,我叫俞燈。”俞燈站在捆住上半身的狼人面前。他的聲音還有些哭意,但命令的姿態那樣嬌縱又理所當然。
“藏在心里,不準告訴其他人,記住了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