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像巨大的煙花盛開在天幕之下。
“嗚”
沈季鈺壓著的身體已經抖得不成樣子,眼尾被逼出了生理性淚水,信息素注入的過程伴隨著撕裂般的疼痛。
席延的鼻尖嗅著濃郁的信息素氣息,耳邊是小狗那般可憐的哼唧,只一瞬間,膨脹至占據了整間臥室,甜得發膩,他還嫌不夠,想要更多、更多。
“停、下”
沈季鈺幾近崩潰,在aha結實的胸膛和腹肌下,劇烈掙扎,那個書呆子怎么越咬越用力,疼得他眼前一片模糊。
而他的舉動也讓席延不再繼續標記,停止侵略,整個人退開了身子。
氣氛陷入了僵持和沉默。
沈季鈺渾身濕了透,就連柔軟的發絲也如同水中打撈起來,渾身脫力地伏在床上,大口地呼吸,像是在汲取稀薄的空氣。
席延遲緩地理智回籠,在咬住腺體后,他又預料之外的霸道、野蠻起來,變成了令他也無比陌生的模樣。
“對不起。”
席延單膝蹲在床邊,看著他,不像欺負了人家的壞蛋,更像是即將領養淋過雨的小動物的家長,“痛不痛”
沈季鈺渾濁的目光,好不容易焦距,定格在那張立體深邃的帥臉上,卻是什么話都說不出,認命地閉上眼,想死的心都有了。
席延知道自己做錯了,寸步不離,就這么候著他。
可偏偏,沈季鈺連讓他別看的話也沒力氣說,想
找個地洞鉆進去,一整個裝死,就當這一切都沒發生過多好。
“”
別的aha和oga可不會這樣。
按理說,孤a寡o共處一室,氛圍到位,還有欲望的苗頭,怎么著都發展成互相用手幫忙的局面。
然而。
他和席延倒是清高,進入標記狀態,咬那一口痛到要死,太奶的影子都冒出來,雙方更是被嚇得陽痿了
沈季鈺緩了良久,受不了身上這副模樣,像個被強取豪奪的良家婦男,直言要進浴室洗澡,聽到這話的席延猶豫著開口,卻只是問他還有沒有力氣。
aheiahei”
沈季鈺沒力氣也得裝有力氣,“那你想幫我洗”
席延本能地覺得越界,畢竟他們又不是情侶,但看著對方難受不堪,而他更是始作俑者,全然說不出拒絕的話。
“不要你洗。”
沈季鈺爬起身,跌跌撞撞地走往浴室,背影也透著賭氣的模樣。
沒多久。
關上門的獨浴里冒出了花灑落水聲。
席延在外邊獨自緩了好久,平日動作利落的他,光是走往衣柜前,拉開推拉門選衣服,也廢了好大的勇氣。
偌大的衣柜很空蕩,懸掛著幾件外套,下邊隔層整齊地疊著里邊的衣物,他翻出一套白t和黑色睡褲,還有干凈的擦頭毛巾。
緊接著。
席延深吸口氣,手上拿著東西,走往浴室,停步門外,沉默地等了好一會兒。
“嘩啦啦”
里邊的水聲始終沒停,也沒等多久了,但席延難免擔心里邊有什么差池。
他忍不住隔著門開口問“真的沒問題嗎”
里邊沒有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