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盡可能高效,不浪費時間,就連聯系那位芯片代理人,也只能見縫插針式聯系對方。
xii收到了。
xii你的設計理念和構思不用說太詳細。
xii另外,二次申請要走兩周的程序,隨時保持聯系。
對方也很注重效率,席延喜歡跟這樣的人打交道,只是莫名會想,xiii究竟是不是孟蕭。
畢竟微信名稱看著也像對方的名字。
就在他猶豫是否要詢問,又會不會顯得冒昧,轉眼間,xiii的消息彈出來,連名帶姓地解答了他的疑惑。
xii我叫孟蕭。
xii跟你同一所高中。
xii但校區不同,經常聽說你的名字,想必你也一樣。
席延微怔,霎時間,那款全息游戲的存在浮現在腦海中,否則該如何解釋,孟蕭知道他在想什么
xii別誤會。
xii你在玩的游戲芯片是我參與研發的,但我是新人,公司也會把控危險系數,沒你想的那么恐怖。
xii我只是入侵過你的平板,看到你和室友的聊天記錄,解答你們的疑惑而已。
席延“”
這人真是膽子夠大,什么都敢說,就差在腦門上頂著“監獄人才”四個大字了。
他雙手捧著手機,敲字很快,把問號不小心輸成了句號。
aien郵箱里沈思寧的聊天截圖也是你發的。
xii對。
aien為什么
xii沒有原因。
xii你就當我有病吧。
席延“”
直到這會兒。
他才感覺對面的形象,不是機器人似的黑客,而是也有著感情和困擾的同齡人。
這種對話相當沒營養,席延想跟孟蕭見面談話,但對方的話鋒一轉,又問起了他是不是患有男a科腺體方面的疾病。
xii再次解釋。
xii還是跟那款游戲沒關系,芯片做不到竊聽人腦的機密,否則我應該會換一份高危職業發展。
xii上周吧,我在醫院見過你,以前應該也在津海男a醫院見過你。
席延向來是個沉得住氣的人,看到這些話,快步走往教室外,發出通話邀請,停在走廊沒多久就接通了。
“我猜到你會打過來,”孟蕭那邊有回聲,像是處于電影里黑漆漆的小房間,盯著電腦屏幕,十足的黑客形象,“剛好在保安室摸魚能聊會兒。”
席延“”
孟蕭“不想聊了”
席延解釋“你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樣。”
“還好吧。”
孟蕭嗤笑出了聲,不陰暗,帶著強烈的反差,“你跟我想象的也完全不同。”
席延抿緊了薄唇,有種被人盯了很多年,卻遲來有所防范的意外感,要說心里沒有危機是不可能的。
可直覺是很微妙的存在,他感受不到孟蕭的惡意,甚至,對方像個急切要與他拉近距離的新朋友。
并態度懇摯地咨詢病情上的細節。
大概聊了將近二十分鐘。
孟蕭挺不好意思地道“謝謝,情況大概就是剛才說的那樣,沒你的嚴重,不過跟我匹配度高的oga很稀缺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