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比他強
趕忙來叫聲我的郎呀
青山高呀流水長
那太陽已殘
那歸鳥兒在唱
教我倆趕快回家鄉
……
小蘭一唱完,評委便搶著點評了。
一個評委感嘆道:“這首歌將情從我們的心底引了出來。采檳榔是生活的真實,少年郎在樹上,那敏捷,那興奮,那歡躍,那專情,只要一想像就可以在眼前出現,而作為自稱姐姐的純情少女,抬頭望而引起的內心激蕩由低頭想來交代,“他又美,他又壯,誰人比他強?”你能說這種喜愛,這種戀情,是不是經過一番萌動而突發,是不是悄然而至的,如果打一個類比,好像靈感思維的到來一樣,具備突然的顯示,在這種狀態下產生的一切美感,絕對不可能是在事先有什么準備的,這是不是純情的一個特征?”
另一個評委說:“人與自然在斗爭中,所結出的情感火花,應是原始的,人性的。歌詞《采檳榔》在樹上地下,少男,少女,由采摘而萌生的愛戀,應是自然的,原生態的,“他又美,他又壯,誰人比他強”,是少女的直接感受,由感官到美感,由外在刺激到內心萌動,無不由眼前的感官獲得的,在這種狀態下生成的愛,只能是甜美的,天然的,毫無矯飾,這應純情的由來,因為在直接的生活中、勞動中,結出的愛情,不帶有任何的虛偽。”
那個女評委說:““趕忙來叫聲我的郎呀,青山好呀,流水長!那太陽已殘,那歸鳥在唱,教我倆趕快回家鄉”,這一行為應是純情結的檳榔。“趕忙”是由衷的,是喜不自禁的,一聲“我的郎呀”,顯示的多么唯一,是“我的”,多么親密,是“郎”。而“青山好呀,流水長”,是隱喻,比海枯石爛,天荒地老來得純真,因為后者的誓言,是主觀的,我們見到有多少誓言為真,而前者是自然的由衷的,已經把自己全部交給“郎”,而且是那份急切,那份火熱,人們知道這種愛火是能令一切世俗熔化的。”
另一個男評委說:“我仿佛看到少女已經嬌顏如花,火辣辣,紅撲撲,借說太陽已殘,歸鳥在唱,表達我急不可耐,她要親親,她要愛愛,“教我倆趕快回家鄉”,“趕快”一詞,傳達了多少情語,“回家鄉”隱去了多少**。這種純情,都是自然萌發的,而不是造作的。”
最后,電視臺的副臺長說話:“這種愛情更加的純情,因為任何自我陶醉、創傷心靈的呼喊不來人間的真情,它是主觀的,矯情的。小蘭的這首歌,唱出了民歌的氣息,唱出了少男少女的純情,唱出了健康優美意境。歌詞的純情,歌曲的民族氣息,歌者的金嗓子,三美合一,造就了純情的審美境界。”
五個評委都給予了小蘭的這首《采檳榔》極高的評價。
評委在臺上點評,說一句,觀眾在臺下點頭一次,這個畫面特別的新奇,仿佛評委在上課,觀眾在聽課。
最后,小蘭毫無疑問地成為了冠軍。
下來后,小蘭來到了曹磊坐過的位子上喃喃自語:“烏蘭托婭,好好養護,爭取在決賽第一場取勝。我在十強賽上等你。”
曹磊沒有聽到她的話,因為曹磊去了醫院。
醫生檢查后,給曹磊開了藥,讓他記住吃藥,兩天后肯定會痊愈。
回到了家中,曹磊看著急的奶娘,輕輕地說:“受風寒了感冒,吃了藥,明天就會好。”
奶娘又去給曹磊熬了一大碗的糖姜水,逼著曹磊喝了下去。
奶娘走后,楊瀾打了曹磊一下:“以后不準你用自己的身體健康去成全人。”
曹磊忙說:“不是成全!我不喝,靠裝病是裝不成的。到時暴露了,別人會懷疑,烏蘭托婭為什么要這樣做,目的何在?那就更麻煩了。你倆放心,這傻事不會再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