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黑蝙蝠被突如其來的烈火燒得吱吱作響,哀嚎掙扎,頃刻間化作灰燼落下。
風殊白震驚地看著自己的花瓣手,她才入定一次就有此等法力了簡直太驚喜了
持刀魔子大喝一聲,乘師予寒分心之際迎著劍雨一沖而上,手中大刀飛出,化為一燃燒著綠色火焰的黑色大刀,猛地削向師予寒。
師予寒神色微變,不得不召回流光,舉手一格,堪堪擋住了大刀,肩頭仍是被刀光掃中,滲出殷紅的血線。
持棍魔子掐了個隔空取物法訣,三生花應聲朝他掌心飛了過來。
“花花”師予寒眼見三生花要落入魔道手中,心中大急,也不顧地上的另一個魔子了,直接飛身刺向持刀魔子。
持刀魔子見三生花即將到手,心中大喜,誰知三生花就要落入掌心時,忽然直直飛向他的眼睛。風殊白一道烈焰拳,奮力擊向對方的眼睛,心里罵了句,“讓你小子想叼走本尊”
“啊”持刀魔子慘呼一聲,下意識捂住自己的眼睛。好歹他是天衍二子,身經百戰,很快鎮定下來,雙手再次抓向三生花。
風殊白似乎早有意料,在空中一個飛身,掐了道疾風術,飛快地回到了師予寒肩上。
師予寒見三生花自行飛回,心里暗暗送了口氣,手中流光迅疾橫掃,持刀魔子傷了眼睛,閃避不及,竟然被削去一腕,頓時血流如注。
地上,陶賀州,阮玉容等人已經同持棍魔子斗在一起。持棍魔子見兄弟受傷,師予寒一人已是不好對付,現在又來了幫手,今晚是搶不到三生花了。他一棍揮開陶賀州等人,沖上去救下兄弟,飛快的隱遁在黑夜中。
師予寒見敵人退去,從空中緩緩落地。陶賀州上前問“大師姐,你怎么樣”
阮玉容見她肩頭白衣染血,驚道“大師姐,你受傷了”
“沒事,一點皮肉傷,不礙事。”
陶賀州“大師姐,我們送你回屋吧。”
“不必,我自己可以回去。”師予寒施了一個止血訣,止住傷口的血,“陶師弟,阮師妹,今晚天衍魔教來擾,這次失敗必不會善罷甘休,日后務必要加強巡山戒備,防止其他霄小來犯。”
阮玉容“是,我們會加派人手巡山。”
陶賀州雖然很想送師予寒回住處,見狀,也不得不應道“是,大師姐。”
師予寒回房后,先將三生花取下來,托在掌心里仔細看了看,見三生花外形完好無損,并未受傷,這才放了心。
她脫去外衫,露出受傷的肩,一道清洗術洗去肩上的血漬。
風殊白一直低頭回避,見到她拿起藥瓶要上藥,只是傷在肩后,她自己上藥多有不便。風殊白見了,主動飛到她手里,寫“我給你上藥。”
“你怎么給我上藥”
“我自有辦法。”
片刻后,風殊白頭上頂一根小藥勺,她飛到師予寒身后,從上而下緩緩在空中飛過,飛過之時,花瓣輕輕抖動藥勺,將藥勺里的藥粉均勻灑在傷口上。
做完這些,風殊白又飛回她面前,扔掉藥勺,飛進她手心里寫“你的傷還疼嗎”
師予寒搖頭,道“花花,你還挺聰明的,謝謝你幫我上藥。”
風殊白很得意,搖頭晃腦,小短腿在她手心里走來走去。
自從入定修煉了一次,她感覺腿部有力量了,憑著兩條短短的根須,也能移動整個身體了。
“花花,你能走路了,我適才見你飛得很好了。你終于醒了嗎”師予寒清冷的聲音里透著幾分好奇的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