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世,風殊白沒有再練魔功,大仇已報,師父筱姨她們都死了,她還有什么牽掛從此過一日算一日,做一片漫無目的的浮萍好了。
風殊白定睛瞧著心法,漸漸看得入迷。她的花瓣手翻頁不方便,就用風術翻頁,看完就再翻頁,如此一邊看邊記邊想,越看越激動。這好像是一本很厲害的心法,不過修煉起來簡直匪夷所思,不合常理,但是奇怪歸奇怪,不知不覺間,一本心法竟然被她看了大半。
翻到最后,竟然說到了雙修之法,大意是說這本心法一個人修煉起來極為艱難,需兩人合練。風殊白心里腹誹了一句,一部心法分陰陽,兩者相克,一人若要同時修煉當然艱難了,就好比白天積累的陽功,到了晚上修煉陰功就的先廢去陽功,如此往復
風殊白翻了個白眼,這還練個屁玉鳳宗的開山祖師肯定是腦子抽風了,才出創造出這種功法。
當然得雙修了,一人修陽,一人修陰,然后同時御敵,才說的過去,又或是另有轉化之功法,能將陰陽互相轉換。
風殊白從來不看雙修術,這會兒為了修煉這本心法,也看起了最末介紹的雙修術。
看著看著,風殊白不禁面紅耳赤,心跳加速。
邪惡,太邪惡了
得脫衣服,還得兩人唇齒糾纏,甚至還得做那啥事以吸收對方的功力。
這玉鳳宗還是正道嗎確定不是合歡宗亂入
可是風殊白又忍不住想要看下去。
果然越是上層頂尖的心法越誤人啊
就在風殊白一字一字津津有味地看得仔細時,剛剛用風術翻到最后一頁,一只瑩白如玉的手按了上去,然后合上了心法。
風殊白只來得及看到最后一頁的一排數字,就被無情地拎起來了。
看著就差最后一頁就可以完全看完的心法,風殊白心里哼了一聲,死對頭你怎么總是關鍵時刻插一腳那你就不能晚一點睜開眼睛
師予寒那雙清冷的眼眸里滿是制止之意,“花花,你非我門宗弟子,未得師父準許,不得翻看此書。”
風殊白不理她,在她掌心里寫字,“我要去水盂里。”
“你夜里不是討厭去水盂嗎”
風殊白又寫,“哼我現在又不討厭了”
“怎么了”
就差一頁就看全秘籍的風殊白心情郁悶,在她掌心里寫,“還能怎么遇上你我總倒霉。”
這一句話出來,風殊白想起,這話好像之前對人說過,怪不得這么順嘴呢。
她眨了眨眼睛,看著一身白衣如雪的師予寒,一時間有些恍惚。
“你打算去哪里”一向清清冷冷的師予寒,臉上浮起害羞的薄紅,“我也是游歷天下,不如我們”
“不了,你是名門正道我是旁門左道,咱們是死對頭,見面就沒好事。你自己說說,遇見你我是不是總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