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一帆道“那說好了,咱們考同一個大學,都考清北。”
傅周顧道“必須的”
傅一帆是清北畢業的,顧星河也是,她倆將來都是清北的高材生,只不過傅一帆因為生她休學一年,晚畢業了一年。
傅一帆道“我也覺得,如果關系特別好,成績也都差不多,應該考一樣的大學,就算不能考同一所大學,至少要考同一個城市吧”
傅周顧點頭附和道“對對對,確實如此,不然分開的話多難受啊,離得太遠都見不到面。”
傅一帆嘆了口氣道“我其實也不是非考清北,我也可以考她喜歡的學校,可是她不愿意。她說我喜歡清北就該考清北,她不喜歡清北所以她不考,還讓我有點主見,說我這樣婆婆媽媽的,她看不起我。”
傅周顧聽得瞳孔都放大了。
顧阿姨十七八歲的時候態度這么差的嗎她記憶里的顧阿姨說話從來都是溫溫柔柔的,也特別愛笑,反正每次見了她和傅一帆都會笑。只不過見她的時候笑得很慈祥,像老奶奶看著自己的好大孫,見傅一帆的時候則笑得很和婉,像老太婆望著自己的老伴。
總之,顧星河的眼神一直都是溫柔且深遠的,一看就是有故事的。
沒想到,顧星河十七八歲的時候對傅一帆居然這么差,還看不起傅一帆
假的吧氣話吧
傅周顧道“我覺得你倆應該談談,這話一聽就是氣話,當真你就輸了,所以今晚一定要去。”
傅一帆道“可是”
傅周顧道“別可是了,就這么說定了,等會兒我就去找周遲報人頭,就說我也去。”
昨晚其實傅周顧已經想好晚上要一起去了,只不過沒顧得上給周遲說,早上周遲又低血糖,她只顧著猶豫送不送糖,又給忘了,這會兒才想起來。
傅周顧原本想等到中午回宿舍再跟周遲說,又想起自己中午要請假出去買生日禮物,還要順便去網吧查一下到底選哪個美a當ido,中午沒時間回去,干脆下了早讀就去找周遲,早點說準了,也省得傅一帆再猶猶豫豫。
下了早讀,傅周顧拉著傅一帆和孫芒在樓梯口等周遲,這個時間是早飯時間,大部分同學都會去食堂吃飯,也有個別不愛吃食堂的,會跑到學校門口,隔著鐵門讓門口的小販給遞煎餅果子、雞蛋灌餅或者糖霜奶糕之類的。
等了半天沒等來周遲,倒是等來了曹夢琦和方晶晶。
兩人一見傅周顧還挺驚訝“你們怎么不去食堂一個挽一個的,跳天鵝湖呢”
傅周顧朝她們身后張望了眼,道:“周遲呢怎么沒見她”
方晶晶道“在教室趴著呢,好像不太舒服,都趴了一早讀了,我也不敢去問她。”
趴了一早讀了這是低血糖沒緩過來周遲沒吃她給的棒棒糖嗎
最重要的是,周遲不舒服,晚上還能組局把顧星河喊出來嗎
傅周顧松開了傅一帆和孫芒的胳膊道“這有什么不敢問的我去問。”
傅周顧讓傅一帆和孫芒先走,幫她捎份豆漿油條,幫周遲捎份豆漿糖糕,豆漿放糖。
隨即傅周顧又沖孫芒伸出爪子“還有棒棒糖嗎”
孫芒摸了摸褲兜,摸出一根“最后一根。”
傅周顧接過來道“中午還你。”
孫芒笑嘻嘻道“那我要風車棒棒糖,要大風車,不要小風車,要五塊的那種。”
學校的小賣鋪,也就這物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