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神秘的冰柜
這是一個神秘的冰柜,它什么話都沒有說
刷新時間每晚12點請插電
“”雪名陣接上插座,打開這個只比他稍矮一點的電器。除了撲面而來的冷氣,沒看到任何東西。
蘇格蘭帶著幾分好奇,謹慎地打量著空空如也的冰柜“這是什么怎么使用”
之前那個氣味刺鼻的木桶能夠令人起死回生,這臺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冰柜應該也有特殊功能吧
“我也不清楚。”雪名陣圍著冰柜轉了一圈,“只能等晚上十二點再來看了。”
他試著使用稻草堆卡bug,卻發現不論怎么嘗試,稻草堆都無法與冰柜重合,只能放棄將冰柜隱藏起來的打算。
好在鋼琴家曾說過,這家臺球吧并不對外開放。會來的寥寥幾人又似乎在港口黑手黨內頗具地位,應當都有自己的公寓,不太可能深夜十二點跑來臺球吧閑逛。
雪名陣想了想,還是翻了紙筆出來。寫了“私人物品,請勿擅自打開”的字樣,貼在冰柜上,這才和蘇格蘭各自回屋,補一補這幾日連軸轉、幾乎沒怎么睡的覺。
與此同時。
從歐洲飛回橫濱的某架私人專機上。
少年中也站在衛生間的方鏡前,咬下右手的黑色手套,隨手撩起水龍頭汩汩流出的水,粗糙地洗了洗左臂上的傷口。
血絲除盡后,傷口露出的血肉泛著鮮活的紅,和所有正常人類一樣。
少年中也盯著那處傷口看了許久,直到切口再次滲出血色,他才帶著煩躁粗暴地放下襯衫衣袖。
他并非因為自己受傷而不爽。任何能以十六歲的年紀,與鐘塔侍從發生矛盾卻順利逃脫的人,都該將這道傷疤當做榮耀的勛章,逢人就吹都不算夸張。
他只是因為這道傷口過于與常人無異而煩躁這樣的表征會讓他很難分辨自己究竟是人,還是只是一股行走于人間的人形異能體。
“中也大人,飛機很快就會降落。接下來您準備去哪回公寓還是醫務室”跟隨他的下屬不停地偷瞄他的左臂,顯然是在擔憂。
這份誠摯的關心讓少年中也凌厲的神色柔和下來,又很快因“上司怎么能在下屬面前示弱”的赧然,遮掩式的壓了壓頭頂的禮帽“不需要去醫務室,把我送去odord就好了。那里有安全屋,我記得外科醫生在里面放了醫藥箱。”
飛機很快降落。下屬熟練又利索地開來接送的專車,載著他一路駛過燈火通明的橫濱街市,最終進入一片公寓區。
中原中也忍住在下屬面前打哈欠這樣不威嚴的舉動,一直到進入空蕩黑暗的老臺球吧,才不著痕跡地放松下一直板直的腰板。
鋼琴家他們顯然都不在臺球吧。少年中也放縱自己打了個哈欠,按亮大廳吊燈的開關,正想去找醫療箱,就發覺大廳中央多了一個東西。
“”少年中也的哈欠打到一半卡住。
他不是很明白,為什么臺球吧里會出現一個冰柜。還擱在正中央的位置。
仔細瞅了幾眼,一道莫名的念頭閃過他的大腦
這是一個神秘的冰柜。它什么話都沒有說
“”少年中也晃了晃腦袋,懷疑自己是失血過多,腦子開始胡思亂想了,不然為什么要給一個冰柜配旁白。
但是,好在意啊這個冰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