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濱某私人機場內。
旗會對于溫柔延航不是,對于溫柔致死的存在并不知情。
鋼琴家無意識地梳理著黑白格子襯衫的領口,望著玻璃幕墻外的滂沱大雨“信天翁回來了嗎”
“來了來了。”一道更為活躍的聲音從遠處匆匆趕來,帶著幾分嘆息,“我跟老板溝通了半天,他也不同意飛機在這種天氣下啟航。也不愿意將飛機賣給我,由我駕駛。”
樂觀如信天翁,面對著這種突如其來的自然變故也無可奈何,只能在外科醫生身邊一屁股坐下“真怪啊,出發前我特地確認了天氣,橫濱今天不該有雨才對”
候機的五個人不約而同地陷入沉默。
他們的這次行動,一旦被森首領發覺,無異于背叛。行動的時間拖延得越長,被發現的風險越大這場暴雨實在來的太不湊巧。
“有人來了。”獨自一人靠在玻璃幕墻邊的灰衣男子忽然開口。
他的穿著很樸素,樣貌泯然眾人,如果不出聲,幾乎沒有任何存在感。
但就在他話音落下的瞬間,四位與他相熟的同伴同時彈躍起身,果決迅速地拔出武器,齊齊指向灰衣男子所望的方向。
子彈與鋼線如暴雨襲向大廳入口,灰發男子幾乎與子彈同步掠出,反持于手中的利刃毫不留情地刺向不速之客
然后就忽然像被什么東西拽了一下后背似的,以絕不符合他慣常行為的慌亂方式,揮舞著手腳栽進身后的空氣中。
信天翁因“冷血居然在手舞足蹈”的畫面震悚了一下“”
雪名陣乘勝追擊,出手如閃電,對著手機一陣猛卡bug。
稻草堆一個接一個地吞沒旗會眾人,又將陷入昏迷的他們重新吐出來。
至于子彈和鋼線的攻擊從蘇格蘭背后站起身的雪名陣表示,描邊掛誰用誰知道,用過都說好。
蘇格蘭開始尋找繩索將五個人挨個捆上,雪名陣則順勢拿起手機,將這五人一同拍下,一鍵掃描。
最先彈出來的是那個灰衣男子的面板
冷血
身份港口黑手黨旗會成員
武力85
智力70
技能
萬般皆刀不論身處何地,均可就地取材,利用現場的物品殺死目標。
敏感體質可感知周圍的人是否正在使用異能力。
雪名陣“”
是錯覺嗎這個“敏感體質”的取名方式是否有故意擦邊的嫌疑
他又看了眼面板,對著冷血若有所思。
蘇格蘭“有什么問題嗎”
雪名陣秉持著謹慎慢慢道“現在這么捆還不保險。有什么法子能把他剝光了吊起來”
蘇格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