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承沒回答他,aha易感期那種需要心靈撫慰的感覺上來了,不管他清醒時候喜歡什么類型的人,對oga有怎樣的要求,但是原始沖動還是讓他這會想不顧一切地跟一個oga產生肢體交接,幸好,他們的宿舍里沒有這么一個穢亂心神的o。
沈俊文察覺出他的異樣,對周慕使眼色,周慕看過去,邵承的臉色很不對,有一種紅暈虛浮在眼角,他手面上的血管也凸了起來,戴著黑繩的手腕浮起了層層的薄汗。
“不冷吧,開會空調。”邵承不會告訴他們,他洗完澡不能出去,要等,等排氣扇將信息素氣味全部消除。
這會他去找遙控器,容不得別人允不允許,他已經受不了,夜晚發作的易感期比白天里更嚴重些,人的情緒本就在夜晚最容易泛濫,易感期這種調大情緒的時候,也是夜晚最難熬。
“你不會易感期了吧”沈俊文扔掉了書本,站起了身,周慕在位置上觀察,不太敢靠近邵承的樣子。
“應該是,”邵承沒有隱瞞,“你們也不用怕,我自己有分寸。”
周慕在后面小小地提醒“你的oga呢這時候他得在吧”
他們對邵承是未知的,但易感期這種東西不是能用來開玩笑的,硬熬可能會傷到自己,都是過來人,周慕也放下了手上的游戲,湊過來問。
邵承說“我是單身。”
周慕和沈俊文有幾分驚詫,這么一個面相和武力值爆表的人竟然是單身怎么做到的雖然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凹純情人設,周慕也只能選擇暫時信以為真。
“那個你可以去附近的旅館,其實學校里也有,專門給易感期和發情期的同學的,我有群可以聯系,你要嗎”周慕這個人的作風邵承第一天就知道了,他能把人帶回寢室,光天化日下就卿卿我我毫不避諱,說出什么來邵承也不意外了。
況且,這在成年人中的確是生理需要,學校也允許開設這樣的場所給人度過危險期,就代表這沒什么可恥的。
學校不教導成年人就可以亂來,但這個年紀的血氣方剛和原始沖動不可能一棍子敲死的,能保證雙方人身安全的前提下解決生理需求,那是最好不過的。
“你放心,有措施的,里面大多是不會懷孕的beta,就算是oga也是有保護措施的,不用擔心其他的”
“不需要,”邵承拿毛巾擦干頭發,站在冷風下緩解,臉色發紅,眼神卻清醒,半點不在考慮地說“忙你們自己的,不用管我。”
的確不用管他,他多少次這樣過來的,已經習慣了,易感期在其他aha那里是了不得的事,但在他這兒,也不過是感冒發燒一樣,加上一點某方面的沖動而已。
沒什么大不了。
沈俊文和周慕的熱情被晾在了一邊,也不愿意熱臉貼冷屁股,不在多說什么了。看著邵承就這么排解自己,晚上睡覺的時候他們防著他,但這一晚上,邵承還真挺安靜。
第二天一早,邵承醒來后好過了許多,易感期容易發燒,他第一時間摸了摸額頭,沒有異樣,清晨比夜晚好些,經歷一夜的折磨,這會意識算是穩定。
邵承出去吃了飯,上了早課,全然不將易感期這回事放在眼里,和平時別無二致地度過這個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