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以前就認識嗎”沈俊文打聽,看不出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都那么生,宿舍里邵承連邢越和陸新的關系都認不清。
“不認識。”邵承沒好氣的說,就是在一個社交圈,他跟邢越可能也不會有什么交集,脾氣太不對付了,他賊討厭邢越身上的一種拿捏別人的氣勢,仿佛總是讓人覺得他是在包容你,向下兼容你。
不過這也沒什么,對方也不喜歡自己,扯平。
“可我總覺得你們認識,不然越哥為什么這么讓著你”周慕說,幾次了,他們都目睹在眼里,一開始以為是邢越脾氣好,但周慕發現,是他們太天真,這倆人的感覺太不一樣。
“他讓我”彼時冷靜下來,邵承也聽不得這句話。
“對,”沈俊文想著邢越都那么讓步了,“這還不算讓嗎”
“算什么讓。”邵承道,邢越說的那句話并不是明面上的意思,而是在點醒他,叫他故意想起來什么,奈何別人不知,也不能為別人知,誤以為邢越是在做什么讓步。
“你是真不了解越哥,”沈俊文說“那算是讓步了,要是換做別人這么跟越哥說話,早就躺地上了。”
“他是男人我也是,憑什么我就要躺地上我又不是被他摸一下會腿軟的oga。”邵承道。他說的這事也并非空穴來風,酒吧那一次,他親眼看著邢越抱著一個oga,還沒怎么樣呢,那oga就在他懷里快高潮似的。
他可不是被邢越一個眼神就玩的不知所以的oga,盡管那張臉的確有點料。
周慕見他這么有脾氣,習慣了,也適應了,帶著幾分欣賞地說“成,來了個不怕越哥的人,將來越哥看我不爽了,承哥保護我。”
邵承一本正經“找我個普a保護你,要臉”
“瞎掰,”周慕說“你要是普a我們是什么不過說真的,我連你的信息素都沒聞過,越哥的我起碼還知道,是什么龍舌蘭酒的味道”
“不是白蘭地嗎”沈俊文說“我一直以為是白蘭地。”
邢越的信息素有似是而非的感覺,像一種陳年的酒釀,醇香中帶著穿透性,一點就足以醉人。
那是一種烈性信息素,完全釋放起來會了不得。
“邢越的oga不知道嗎”幾人到了店門口,邵承質疑了一句,身后的兩人停下了腳步。
他回頭看過去,周慕和沈俊文盯著他,眨了眨眼睛,遲疑地問“越哥有oga你聽誰說的”
邵承反問“你們不知道”
周慕和沈俊文兩個人的反應都不像是裝的,邵承頓時明白了什么“當我沒說。”
不是情侶,那就是炮友了。
這樣隨意的人,也難怪他能干出那么下流的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