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這么走了開什么玩笑”
真希緊握著還沒來得及揮出去的咒具,一臉不可置信道。
“很正常吧,這家伙的腦回路確實和一般人不太一樣。”真人說道。
“你是怎么好意思說別人的,你這么一身又是怎么回事不是說好的要低調嗎”jk配墨鏡,這種穿搭才是不正常的人能想出的吧
“這就要問狗卷同學了。”
真人沒好氣地揭了下墨鏡,然后又重重推回眼睛上。
“總之,計劃繼續,你們還是快點藏起來吧,我需要獨處才能釣到他們。”
也不知道剛剛那一幕有沒有被那幾個詛咒師看到,要是看到就麻煩了,見到高田妹的時候他就該想到東堂葵會來的,真是失誤
“隨你,不過先說好,別再去和京都那幾個人接觸了。”真希囑咐道。
“知道啦知道啦。話說狗卷和熊貓呢”
“他們還留在居民樓,萬一那幾人又返回去,也能守株待兔。”
“也好。”
乙骨點頭“我和真希同學就在附近,隨時可以來找我們。”
真人比了個ok的手勢,重新走回人群中,繼續漫無目的地釣他的目標。
“剛剛好像還聽到了個熟悉的名字,是誰來著。”
想不起來,他打量了一番四周,這里沒有其他咒術師存在的痕跡,全是普通人類。
錯覺吧。
中央的音樂舞臺開始搭建,真人游蕩了一下午,直到夕陽西下,連高田妹的粉絲見面會都結束了,他依舊沒有等來他想要的人。
“不對啊難道我的預判出錯了”
他抬起頭,舞臺的燈已經亮起,陸陸續續有人來調試樂器和音響。
“還是說他們想借著夜色和嘈雜的音樂再動手又或者,那幾人該不會已經逃走了吧。”真人揉了揉太陽穴。
搞不好真的是他們的計謀,那個絡腮胡看起來很警惕,說不定已經察覺到了他們的存在,所以才故意這么說的
那他們豈不是中計了
就在真人懊惱之際,一根棒棒糖伸到了他面前。
“嗯”
真人順著拿棒棒糖的手望去,一個帶著帽子的猥瑣男一臉壞笑的看著他,正是白天在廢棄居民樓里的帽子男。
哈哈,等了這么久,終于來了。
“小姑娘,你和家長走散了嗎“帽子男微笑著問道,晃了晃手中的棒棒糖。
真人發現這根棒棒糖上似乎有類似催眠的咒力流動,便毫不猶豫地抽走了他手中的糖,墨鏡下的眼神毫無波瀾,語氣卻捏得可愛又靈動
“是啊,走散了,明明剛剛還在的,叔叔可以帶我去找他們嗎”
連性別都分不清,難怪眼神這么差。
帽子男見計策得逞,大笑道“當然可以,咱們現在就去廣播臺找爸爸媽媽怎么樣。”
說完,他牽起真人的手,徑直往深處的小巷子里走去。
“這里是去廣播臺的路嗎“真人問道。
這人是連演都懶得演了嗎還是說那根棒棒糖的催眠能讓小孩們默認跟著他離開嗎
“當然。”帽子男信誓旦旦地說道。
“可為什么這么黑呢”
“怕黑就貼我近點,跟著我走就好。“
“好啊。”真人哼著歌,一路留下隱匿的咒力殘穢,等著被學生們發現,他倒要看看,這家伙能做出什么事。
“小姑娘光著腳不冷嗎”帽子男看著沒有穿鞋的真人,不懷好意地問道。
“現在是夏天呢,大叔。”熱都快熱死了,這家伙找話題的方式太僵硬了吧。
“也對也對。那你今年幾歲了”
“八歲。”
“八歲啊哈哈,八歲好,八歲已經能用了。”帽子男壓低帽檐,小聲盤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