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謂。”
歌姬根本沒把這東西當回事,她只想盡快完成任務,至于報酬什么的,反正五條悟也不會把錢給她們,不明白一個咒靈為什么這么在意錢這種東西。
“怎么又來了幾個,沒完沒了。”
絡腮胡大漢呸了一口,沖里面那不足一米四的男人喊道“醒了就給我起來辦事。”
話音剛落,真人身后的男人操縱著血絲再次襲來。
“赤血操術”歌姬一驚,居然是加茂家的術式
“又來”
真人用無為轉變將胳膊變成巨大的屏障,護在幾人面前,輕松地阻擋了血穿。
“太弱了,跟歐尼醬比差遠了。”他本以為會被對穿的,結果居然連皮都沒被刺破,
“加茂家的人看起來也不過如此。”真人活動了一下胳膊,逐漸恢復原狀。
“切”男人被羞辱得臉上漲滿了血,下一秒卻被乙骨一腳踹飛。
“好厲害,居然這么快就掌握了真希的基礎體術。加油哦”真人鼓掌道。
“應該是是真希同學教的好吧。”乙骨點頭,是他之前找真希學的。
“切。”
真依聞言,冷哼一聲,轉頭對真人道“你的術式看起來真惡心。”有點用,但是毫無美感可言。
果然咒靈就是咒靈。
真人沒有在意真依的諷刺,只是從容道“沒錯,我也是這么認為的。”
真依“”
尤其是動漫里在澀谷和虎杖的那一架,真人也曾被創得體無完膚,槽點太多,真的不知該從何談起,可等他真的擁有這份能力后,卻突然發現
無為轉變是真的很好玩。
夜深人靜時,他也曾嘗試過分裂一個自己四處亂跑或者變成面條吊在天花板上。
總之,怎么瘋怎么來,畢竟當咒靈哪有不瘋的。
“這家伙,應該就是高層說的那個人了。”歌姬嚴肅道。
“誰”真人好奇道。
“那個會用赤血操術的家伙,據說是加茂家的一個叛逃的旁支,一直游走在各種詛咒師組織之間,手上有不少普通人的命,已經在高專通緝榜上待了很多年了。”
“叛逃為什么御三家不是都很重視會祖傳術式的繼承人嗎他為什么叛逃。”真人表示不理解,這種家伙不應該是被好吃好喝地供著嗎
要知道,惠這樣覺醒禪院家祖傳術式的孩子,可是花了十個億才換下來的。
“因為加茂家的祖傳術式不像另外兩家那樣有嚴苛的繼承條件,數量也不在少數,但能突破自身局限的卻少之又少。”換言之,這個家伙也只是個雜碎罷了。
“難怪,加茂家真正意義上能突破赤血操術局限性的,怕是只有脹相一人了。”
畢竟歐尼醬可是一百多年前的老祖宗,那個時期的御三家才是頂峰吧。
“脹相是誰”歌姬疑惑道,她可不記得憲紀有提到過這個人。
“以后你們就知道了。”真人找了個盛海鮮的大桶坐了進去。
“你在干什么”歌姬問道。
“休息。”真人閉著眼回答。
“你不上去幫忙嗎他們可是五條悟托付給你的吧。”
“你不也一樣嗎,大家都是陪孩子們來做任務的,非必要不出手。”真人從容道。
歌姬“”
兩人談話時,那邊熊貓的胳膊被帽子男措不及防掏出來的剪刀劃了個口子,并順帶著被抽出了一大撮棉花。
“大芥”狗卷連忙上前詢問道。
“沒事,就是胳膊破了”
熊貓正用另一只爪子將爆出來的棉花塞了回去,對方卻從地上抓起被打掉的剪刀,試圖再來一刀。
“棘,后退。”
熊貓推開狗卷,用自己的身體擋在前面。
“鰹魚干”
狗卷沒有離開,而是站起身,冷冷地盯著面前的帽子男。
“怎么,你也要來嗎”帽子男開合了兩下鋒利的剪刀,刀刃上沾滿了黑褐色的干涸血跡,看起來不知有多少人命喪其下。
狗卷沒有絲毫畏懼,他從真人的大背包里掏出自己的喇叭,緩緩向前走去,順便拉下了圍巾,張開嘴,舌頭上的咒印凝聚起強大咒力。
“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