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怕琴酒真的問出什么,二是怕琴酒什么都問不出來,慕蘭潭處境會不妙。
降谷零難得的附和黑麥威士忌的話“是啊,那個叛徒的去向還要問問慕蘭潭呢。”
琴酒停住腳步情報販子就是話多。而且,這小瘋子要是能記得就見了鬼了。
只見琴酒左一個冷哼“呵,黑麥威士忌。你和他很熟嗎”
右一個不爽“波本你又是他的誰”
兩人之前說過的話,又以這種形式被還了回來。
要不是降谷零和赤井秀一都確定身上沒有監聽器,怕是要覺得琴酒聽到全過程了。
并且,根據組織里的傳聞來看,琴酒確實更有立場問這兩句話。
最后,在兩人的注視下“很裝”的琴酒就這么把人帶走了。
而天臺上剩下的波本和黑麥雖然相看兩厭,腦海里卻同時浮現出一個想法琴酒和慕蘭潭的關系
跟著琴酒一路到達安全屋的水鳥川影,觀察了一下四周。
如果不是面前這個銀發男人其實是個苦行僧的話,那就是這里平時并沒有人居住。
這個屋子極其空蕩,只有基礎的桌椅,根本沒有什么生活的氣息。
水鳥川影很給面子地“哇”了一聲這就是傳說中擁有五億身價的人該住的地方嗎
“說實話,你說的五億,其實是津巴布韋幣吧。”
琴酒無語“不是。”
“莫非是伊朗里亞爾,還是說委內瑞拉玻利瓦爾幣”
水鳥川影總有些奇奇怪怪的知識儲備,開始往更壞的方向想。
“日元。”
琴酒及時開口,阻止了水鳥川影的胡思亂想。
水鳥川影欲言又止,雖然什么都不記得,但總覺得按照自己的德行不會住在這樣的地方。
水鳥川影艱難承認那他過去,還真是個樸素的人吶
當然還有另外一種可能“這是你住的地方”
聽著慕蘭潭的問題,琴酒遲疑了一下,然后點了點頭。
這里不是組織的安全屋,是他自己的安全屋之一,偶爾確實來這兒居住。
水鳥川影小小的推己及人了一下,如果換做是他,拿到了朋友托付給他的五個億,他絕對不會還住在這么一個“樸素”的地方。
這樣想來,水鳥川影伸出手拍了一下琴酒的肩,無奈地搖頭,臭屁勸告
“酷哥,你別太愛”
琴酒拍下慕蘭潭按在他傷口上的爪子,嘴角幾不可聞的抽了抽。
“小瘋子”每次醒來后,都會根據最先接觸的人和事,來判斷這是一個怎樣的世界。
沒有“本子”的那段時間,“小瘋子”簡直像是被黑水泡過一樣,以為全世界就是黑暗與骯臟并存,而現在
琴酒深深地呼了口氣該死的黑麥和波本究竟做了什么
雖然“小瘋子”發癲是常態,但是這種瘋法
水鳥川影半倚靠著桌子,一只手扶額,嘴角勾出得意的弧度,一副“天生麗質難自棄”的模樣。
琴酒沉默,他感覺自己眼睛要瞎。
隨后,突然被拎住后頸的水鳥川影無辜地眨了眨眼睛“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