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并沒有否認“boss說什么”
“夸你好唄,讓我向你好好學習。”
澤田和塵心里白眼都翻到天上去了。
他昨晚確實詢問了boss一些事情,包括警視廳的臥底,以及為什么要把自己這個情報部的隱藏人員多次塞進行動部的任務中,憑空增加暴露的風險。
誰想到,boss的回復看上去什么都說了,實際上又什么都沒說。
和琴酒學習啊誰信啊
但是警視廳內沒有第二個組織臥底這件事倒是讓澤田和塵初步放下了心。至于為什么是“初步”boss城府極深,非常謹慎,他要是想玩文字游戲有的是辦法,畢竟一切事情的最終解釋權都歸他所有。
下次他發個消息說,哈哈,沒想到吧卡普利斯,那個不叫臥底,我管他叫間諜,那澤田和塵也沒話說。
“話說,琴酒,”澤田和塵指了指他座位旁邊的那個旅行箱,有些好奇,“剛才看你拿著個小手提箱出去了,怎么回來的時候成了個大旅行箱你在列車上就買了這么多東西有沒有我的禮物”
他認真地說“禮物的話,我個人還是比較喜歡意大利的手工皮具。質量好,版型好,唯一不好的就是價格略有些昂貴。當然,是你送我的話什么我都喜歡啊,還是要補充一句,如果是花的話我更偏愛玫瑰。”
“閉嘴,卡普利斯。”
琴酒的聲音帶著點咬牙切齒,“再不閉嘴,送你的禮物就是我的子彈。”
或許是為了趕緊堵住澤田和塵的嘴,這位銀發殺手竟好心地對他的疑問進行了解釋,“旅行箱里是和目標交易獲得的錢,等到了名古屋,那女人手里的手提箱就會爆炸。”
想到那個場面,他終于愉快地笑了出來,“整個新干線會和她的尸體一起被炸個稀巴爛。”
“稀巴”
不遠處,一個小男孩突然從座位上猛地站起來,驚訝到破音的一嗓子吸引了整個車廂的目光。
琴酒臉色沉了下去。謹慎如他,探究的眼神落在了小男孩的身上。
然而,他不僅記性不好,似乎還患有不輕的臉盲癥狀,柯南的樣子在他看來無疑是陌生的。
“稀巴七、七八六十四”
柯南聲音越來越來小,在眾人善意的笑聲中,訕訕地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澤田和塵也回頭看向了柯南。
二人的視線在半空中交匯了一瞬間。
他立刻認出了這是前些日子剛加了自己聯系方式的聰明孩子,江戶川柯南,不由感嘆這個世界可真小。
柯南的感受卻不僅限于此。
被稱作卡普利斯的組織成員穿著黑色西服,金發在一眾亞洲人中頗為顯眼。最令人奇怪的是他戴的那個面具銀色的,花紋精致復雜,但看不清具體刻了些什么,整體有種隱約的怪異與不和諧感。
這種不和諧感給柯南帶來了不小的壓力,他心臟跳得快能蹦出來了。
沒想到第二次見面,他就通過竊聽器得知了黑衣人的代號琴酒和卡普利斯。可惜的是,上次那個強壯的墨鏡男子不在。
“名古屋站,到了。”
新干線廣播中傳來報站的聲音,琴酒和澤田和塵之間沒再多言語,拉著行李箱便下了車。
一路上,澤田和塵都感覺有來自四面八方的各種視線聚焦過來,人們看他的眼神或驚奇或疑惑,讓人不自在極了。
他注視著走在前面的琴酒那一頭飄逸的銀色長發,以及一米九的挺拔身高,嚴肅道“琴酒,你太顯眼了。”
琴酒腳步可疑地一頓。
他緩緩轉過頭,用看垃圾一樣的眼神盯著澤田和塵,“你才是最顯眼的那個。”
琴酒有的時候真的想不通這種人到底是怎么混進警方的
日本警察到底都是些什么草臺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