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表現得很好,不愧是我的孩子,卡普利斯。或許什么時候我們可以再見上一面。”
出乎意料的,boss的信息并非是任務派遣又或者質問,只是簡簡單單地夸贊了一番澤田和塵最近的表現,并提出見上一面。
見面嗎五年前獲得代號的時候,他曾第一次與boss隔著屏幕面對面對話。
這次,是第二次。
暗罵了一聲誰是你的孩子,別天天把自己當爹,澤田和塵表面上還是規規矩矩地回復消息感謝您的夸獎,見面一事我很榮幸,一切聽您安排。
信息發出。
林中,一只通體漆黑的烏鴉落在樹枝上,嘶啞著嗓子吼叫著,發出刺耳難耐的聲音。澤田和塵煩躁抬頭,伸手將其趕走。烏鴉撲閃著翅膀穿過樹林飛向遠處,只遺留下來幾片飄然而下的黑色鴉羽。
他附身撿起鴉羽,漆黑的色澤讓他突然想起了某事。
組織組建于半個世紀之前,代表物是烏鴉,代表色是黑色,boss相傳是活了許久的老妖怪,其目標暫且猜測是長生不老。
美國島上,神婆活了130歲的秘密是代代相傳,分明是不同的人卻扮演著同一個角色,誤導著所有人。如果以此邏輯推斷,是否可以大膽猜測boss也是這樣,他是由不同的人扮演著的同一個角色呢
這個組織,尚且籠罩著太多的謎團。
沒有繼續深想下去,澤田和塵繼續前進,到達了與琴酒波本的匯合點。
簡陋的旅館,一人一間。
琴酒進了屋子就再也沒出來,倒是波本見到他就一副“我要開始查探情報了”的樣子,湊上來問東問西。
“你最后,進那間著火的倉庫到底是去做什么”
“確認一下扮演神婆的島袋君惠是不是真的在里面被燒死了,”澤田和塵翻了個白眼,“不確認尸體,怎么算任務完成”
波本若有所思。
澤田和塵沒和他多說話,邁步回了房間。
一夜很快過去。
次日,三人乘坐游船回到東京。不知道是不是澤田和塵的錯覺,琴酒似乎是在故意和他保持距離,回避他。
一天一夜過去了,全程只對他說過一個字。
澤田和塵“你不吃飯嗎餓壞了怎么辦披薩要不要”
琴酒“滾。”
有的時候,上班也是一件樂事。
尤其是在經歷了槍戰、山體落石、爆炸、火災后,警視廳給人帶來的安全感和滿足感簡直太絕了。
果然,平平淡淡才是真。
澤田和塵和貝爾摩德換回了身份,坐在工位上,捧著杯咖啡愉悅地哼著小曲。
“宮澤警部,你太厲害了”
來自同事的夸夸落在了他身上,澤田和塵疑惑地望向他“什么厲害”
“演戲呀我看到有人偷拍的現場視頻,沒想到你演技這么厲害而且真帥啊,我要是有這么帥就好了。”后半句話多少沾點酸味。
嗯什么戲貝爾摩德沒說過啊澤田和塵有點懵。
同事見他一臉迷茫,遂將自己的手機遞給他,點開了一個視頻“喏,就是這個。”
視頻顯然是劇組人員偷拍的,在一片廢墟般的廠房內,視角固定,一鏡到底,畫面中的人物拍得分外清晰。
下半張臉戴著黑色面具的墨發男人舉槍,正對著被捆在柱子上的水無憐奈,似是識破了她的臥底身份準備就此將其處決。一旁遍體鱗傷的沖野洋子哭著喊水無憐奈的名字,哀求男人放過她,卻被再次賞了一巴掌。
這黑面具的男人,怎么有幾分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