鷲見白秋“”
怎么還給他記著筆賬啊,而且不要把他說得好像心理變態一樣。
那個油畫老師,是個連環殺手,囚禁了一群少女少男,說死亡才是最高的藝術。鷲見白秋看著老師在譜寫死亡的油畫前,朝圣一般的表情,都快被他說服了,想知道老師愿不愿意像他說得那樣,為藝術獻身。事實證明,他不太愿意。
至于貝貝,鷲見白秋以為自己喜歡聽話的狗,養了后才發現他其實是貓派,而且狗還得每天溜,他早上起不來。
“這次不一樣。”鷲見白秋鎮定地強詞奪理,“況且,我拿手的狙擊和射擊,留在警方,必定處處受限,假設朗姆或者琴酒需要我的幫助,考慮到需要隱藏身份,未必能有力的支援。”
“我以為你應下這個任務時,就應當考慮過這個問題罷了,既然你不想做這個任務,我會再派人去。”
boss的聲線很平和,由于合成音質的非人感,鷲見白秋感覺不出boss是生氣還是高興。
“你是我最滿意的作品,改改自己總是三分鐘熱度的毛病,過兩天,我會再給你找個油畫老師。記得我將那個代號賜予你的真正含義。”
那位先生漫不經心地說著,背景音里,忽然傳來了一聲貓叫,沒多久,通訊便切斷了。
臥室恢復寂靜后,鷲見白秋在黑匣子前站了兩三秒,才轉身離開了房間。
通過boss的考核后,鷲見白秋在家擺爛了一周。
說是擺爛,作為曾經可以與琴酒媲美的卷王,鷲見白秋的擺爛,指對他來說是擺爛,實則,擺了,但沒完全擺。
警校的食堂也不難吃,但也沒多好吃,鷲見白秋離開警校后,開始自己買菜和做飯,閑暇時,順手做幾個錢多事少的暗殺任務的幸福“養老”生活。
他今天的晚飯是惠靈頓牛排家庭版。原版的要四個多小時,他倒也沒這么空閑,改良了一下。
鷲見白秋之前報了個米其林大廚的烹飪課,所以學的基本上是西餐,花了半個月,從對方的課上完美畢業后,那個廚師非要他去自己的餐廳去幫忙,價錢好談,但他不喜歡做兩個人以上分量的飯菜,所以拒絕了。
他剛將牛排放到烤箱里,桌上的手機突然響了。
他瞥了眼手機屏幕,數字沒有備注,但他認出了是貝爾摩德的號碼。
在不知情的人眼中,能認出某個人的電話,無疑是彰顯對方重要性的一種信號,而對于鷲見白秋來說,他只是記性比較好,沒到字面意義上過目不忘的地步,但也差不多了,懶得特意備注。除了貝爾摩德,朗姆琴酒庫拉索甚至伏特加和賓加的號碼,他也記得住。
“找我什么事”鷲見白秋接起電話,直截了當地道。
“heo,珍貴的小烏鴉,”貝爾摩德嫵媚甜膩的聲音,通過手機,從太平洋的彼岸傳來,“聽說你從警察學校退學了,最近都閑在家里沒事做,有沒有空過來幫我一個忙”
“”
貝爾摩德熱衷于給人起外號,而且起外號的品味堪憂,鷲見白秋十分嫌棄。
什么an,oguy,siverbuet,還有他的小烏鴉。有本事就直接叫那位先生大烏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