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死者是fbi某個已經退休的探員,死亡時間是二十分鐘以前。
當時,茱蒂正在和克麗絲溫亞德聊天,至于莎朗溫亞德,根據組織的線報,她今天有個獎項要拿,此時正在好萊塢的活動現場。
fbi離開后,鷲見白秋和貝爾摩德有其他的事情要做,也一起離開了酒店。
車內,貝爾摩德沒有急于化妝,她審視的目光落在了駕駛座上的白發男子
“你剛才說的國中老師是怎么一回事”
“我是來幫你收拾爛攤子的,怎么有閑心關心我的事”鷲見白秋反問。
由于開的是貝爾摩德的那輛蘭博基尼,她不著痕跡地將手伸向了副駕駛的座位下面,那里是一把槍,只不過她剛將手搭在了座位的邊緣,便放棄了。
“你什么時候知道的”貝爾摩德冷靜地問。她邀請他來的時候,并沒有將茱蒂斯泰琳的事情告訴鷲見白秋。
“一開始,那位女性fbi和你很像,是憑借模糊印象,模仿的半吊子的你吧不是仰慕就是有仇。一個fbi仰慕你,有這個可能嗎貝爾摩德。”
鷲見白秋輕笑一聲,一字一句地叫著她的代號。
貝爾摩德沒有立即回答。
就像g一開始接聽她電話時提到的,她和g其實是合不來的。g在非工作狀態的平時很乖,一旦恢復組織教父的一面,便不憚于表現自己的刻薄與冷酷。
對比起來,他小時候那種缺乏感情的狀態,都要好得多
貝爾摩德收回思緒,她從手套盒里,拿出一盒女士香煙,抽出一根“你打算和boss說嗎”
“別抽煙,我討厭煙酒的味道,想抽待會兒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再抽。”鷲見白秋面無表情地提醒。
貝爾摩德拿著還沒點燃的香煙,沉默幾秒,不高興地“嘖”了聲“麻煩的小鬼。”
“你故意工作失誤的事,我不會告訴那位先生,反正他也不會因為這點小事處罰你。”鷲見白秋想了想補充,“雖然組織里和我有關的傳聞,都比較奇怪,但我還是要糾正一下,和琴酒不同,我對臥底,還有組織成員為了私心偶爾的放水其實沒那么關心。只要有用,臥底還是反骨仔,我不挑。”
貝爾摩德倒是有些意外鷲見白秋會這么說。
在組織,g的惡名不輸琴酒。她和鷲見白秋心照不宣,茱蒂那件事里,她是放了水的。
二十年前,年幼的孩子推開父母的臥室,以為躺在地上已經逐漸冰冷的父母只是睡著了時,貝爾摩德大可一槍解決了她,而不是讓孩子陪在父母身邊,再一把火燒了房屋。
她給茱蒂留下了一線生機,也僅僅一線罷了,一瞬間的惻隱之心,沒想到真被那孩子逃掉了。
沒想到的是那孩子成為了fbi的搜查官,一點失誤,擴散成這樣的爛攤子。g如果將這件事匯報給boss,即使是她,也得吃點苦頭。
“唯獨一件事,我絕對不會允許有人背叛組織,你最好記清楚這一點,貝爾摩德。”
鷲見白秋薄唇輕啟,微笑著,用那種仿佛看穿一切的眼神,冰冷地警告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