繃帶君身上的傷已經開始結痂,如果他不折騰,應該會好得更快,這也讓不二都很無語,何必呢,“哥哥,這個家伙不會是故意來吃窮我們的吧。”
在發現謾罵無效之后,繃帶君轉換了套路,開始用商量的語氣,試著央求改善伙食,他點了一些普通家庭也能負擔得起的食材,因為他一天到晚被綁著,織田作之助日常拒絕了他的很多無理要求后,覺得這些要求可以滿足。
起初繃帶君要河豚的內臟做成的生魚片,織田作之助去市場買,老板拒絕賣給他,于是只能放棄。
然后他又要馬鈴薯芽沙拉,織田作之助去市場買也沒找到,只好買了馬鈴薯回來等他發芽。因為劑量不夠,繃帶君沒死成,倒是吐得上吐下瀉的。
最后瘋狂抱怨,日子過得太無聊,織田家的居家娛樂活動很少。不二偶爾還會去和中原中也打臺球,打架,練吉他。在繃帶君養傷的這段時間,大多數時候是織田作之助宅在家里看護。偶爾有急事要出去的時候就是不二看家。
繃帶君覺得這兩兄弟簡直活得不可思議。他不停在地上打滾,“好無聊啊好無聊啊,就快無聊到要死掉了。”
“那要玩游戲嗎”織田作之助拿出撲克牌。
繃帶君露出嫌棄,“我又不是小孩。撲克牌好幼稚啊。”
“我們可以下點賭注。”織田作之助坐在榻榻米桌子邊的蒲團上。
繃帶君自動滾到他對面的位置,“你確定你有錢嗎我記得你說過家里快要吃不上飯了吧。啊啦,不會是用小弟工作的錢吧。”因為撿到繃帶君,織田作之助拖了很久的辭職計劃終于成功了。所以現在家里的收入全靠不二那微薄的翻譯收入。
“那么你看這樣如何。”織田作之助從架子上取出國際象棋盤。將黑白各十六枚棋子排列在彼此面前。“這些就是我們彼此的籌碼。用這些作為賭資來打撲克。規則是二人。第一場賭局消耗一個棋子。不設賭博上限。如果你能贏走我作為全額賭注的十六個棋子,你就能獲得自由離開這個家的權利。”
“欸”繃帶君瞇起眼睛。“這樣真的好嗎這么自信嗎。那要是你贏了呢我就把我的隱藏財產呈上來”
“我不要那種虛無縹緲的財產,對了,這十六個棋子,每當你失去一個,就得暴露一個關于你自己的秘密,怎么樣“
“秘密嗎”繃帶君淺笑,”有點意思,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做我的對手時還表現得這么勝券在握。“
不二捂臉悶笑。因為他已經預見了結局。
”那開始“織田作之助嘴上問著,手已經開始發牌了。
兩人面前各兩張牌,繃帶君還在做著他的中二發言,他囂張地表示引導織田作之助開始這場賭局的是他,并且他已經預見了這場賭局將會以他獲得自由告終。他非常認識地確定織田作之助不可能從他那里套取到任何秘密。
簡直有意思到不二都忍不住放下手上的工作,轉過身圍觀他們的賭局了。
“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