錆兔從山上的陷阱里撈出滾進去的義勇,山下的屋子里已經飄出炊煙,鱗瀧師傅已經開始做飯,今天的訓練終于可以告一段落了。
“義勇,你覺得劍太郎這個人怎么樣”錆兔拍著義勇的肩膀,帶著他躲過陷阱下了山。
“你不喜歡他嗎”義勇面無表情,一陣見血的指出了這個問題。
錆兔被義勇直白的話噎了一下,咬著牙揉亂了他的頭發。
“你還真是說這種話是會被討厭的哦。”
“我也不是不喜歡他,我只是不擅長應對這么熱情的人罷了。”
“騙人。”義勇不解的看著錆兔,“你們兩人給我的感覺都一樣,沒什么差別。”
他停頓了幾秒,繼續補充道“對我來說,你們兩個人很像,都很熱情。”
“啊,義勇的感覺還真是奇怪。”
“與其想這個,還不如多想想怎么訓練才能追上劍太郎吧,他只訓練了一個月就已經開始練習劍技了。”
錆兔覺得自己被扎了一刀,作為師兄,雖然是自封的,但他可不想輸給同齡人。
“一年后,如果我們可以通過鱗瀧師傅的考核,就可以正式成為鬼殺隊的劍士了。”
義勇的神情落寞了下來,他想到了自己的姐姐,如果不是姐姐把他藏了起來,或許現在他已經死了吧。
兩人剛到木屋門口就聽到了劍太郎的大嗓門,似乎是鱗瀧師傅收到了鬼殺隊的一封信,里面似乎傳遞和記錄了一種新的鍛煉方式。
“練習網球”
“鱗瀧師傅,可以帶我去那個鬼殺隊嗎我的前輩們一定會在那里”
“白石君,你找到的這個毒草很有用,就是不知道和紫藤花毒比起來,哪個更有效果呢。”
“呵呵,這些可愛的植物長得很有精神呢,真是沒有想到,這里竟然可以生長出這么多毒草。”
蝴蝶忍原本就對毒草有一定的研究,她捧著白石君找出來的毒草,興奮的加入了實驗。
白石藏之介是在半個月前通過鬼殺隊隊員找到蝶屋的,他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后就被一戶山上的賣炭郎招待住下,看著任務器里自由度高并且沒有指定范圍和目標的任務,他在跟著賣炭家的主人練習了半個月祭祀舞后,還是下了山。
這個世界很奇怪,賣炭家的主人所跳的祭祀舞也很奇怪,學會后,他調整了自己的呼吸,竟然不覺得下雪的冬天有多寒冷,體內有著一團火,就連體力和身體的素質都開始提升了一大截。
“火之神神樂,還真是神奇。”
白石轉頭看向比自己早半個月來到蝶屋的幸村,他此時披著素色的羽織,氣勢十足的站在了一眾鬼殺隊隊員面前。
每一個隊員的手里都拿著一把木頭制作成的網球拍,正在坐著再熟悉不過的揮拍動作。
“今天再加揮拍五百次,完成之后繞著蝶屋跑完十圈后自動解散。”
“他到底是誰啊為什么我們要聽他的話”新來的隊員不滿的小聲抱怨,他就是因為害怕辛苦的訓練才來到隱做一名后勤隊員,但是為什么現在要聽這個人的話進行這種網球訓練啊。
幸村精市目光精準的鎖定了小聲抱怨的隊員,他拿起自己的網球拍,帶上了白色的發帶,語氣輕柔。
“那么,要來和我打一場網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