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唧吧唧。”
瀑布邊的一塊平整的石頭上放著迷你的桌椅板凳。
戴著墨鏡的愜意老鼠伸手搖了搖遮陽傘的鈴鐺,不出三秒,一只吐著舌頭拿著紅酒的狗狗殷勤的跑過來。
“佩克斯大人,酒給您倒滿了。”
小狗有老鼠的十幾倍大小,但是依舊不敢大聲說話。
爪子非常嫻熟的把紅酒倒滿,順帶把老鼠吃了一半的水果補充完畢。
“就不打擾您休息了,有需要隨時搖鈴。”
躺在沙灘椅上的佩克斯沒有理會,狗狗立刻跑得不見蹤影。
老鼠舅舅這段時間過得非常愜意。
從貓之鄉出發之后一條好心的蛇帶著自己去參觀它的家,還沒等自己參觀完蛇的身體內部,就有一只花斑狗被蛇吞了進來。
剛想加餐的佩克斯嘖嘖嘴,這只被吞進肚子的花斑狗還有一點氣息,于是紳士的老鼠決定給它一槍再加個餐。
誰知自己還沒掏出槍來,這只虛弱的大狗立馬精神起來。
佩克斯
“喂,老鼠,你有沒有看見一個紅色的毛線球玩具”
大狗來蛇肚子里當然不是為了玩,它不小心把忍犬幼苗基地的玩具弄丟了,恰好這個玩具還是族長兒子最喜歡的那個。
這能怎么辦,只能調查。
最后查來查去,查到了這只蛇肚子里。
佩克斯非常掃興,“還以為今天能加個餐呢。”
遇見了一只蠢狗。
然后蛇倒霉了。
佩克斯端起紅酒輕輕抿了一口,82年的拉菲,這日子真舒服。
他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再一次閉上眼睛。
遠處。
幾只狗狗蹲在一起竊竊私語。
無一例外,狗狗的身上都綁著一個印著老鼠花紋的鈴鐺。這些就是佩克斯給自己找的仆從。
“怎么樣帕魯,有沒有成功”
被稱呼為帕魯的斑點狗捧著紅酒苦澀的點頭。
“我都加十包老鼠藥了,那只老鼠還是活蹦亂跳的。”他親眼看見自己把酒滴到草地時,那滴酒周圍的草都在一瞬間枯萎。
沒錯啊,里面是毒。
大黃狗鼻青臉腫的,捂住自己狗頭“要我說我們還是把人家送到忍鳥們那里吧。”
大黃狗想來想去只有這個辦法。
戴著蝴蝶結的白色小狗點頭附和“我也認為可以汪。”
帕魯狗臉皺得更加厲害。
“忍鳥是我們的盟友哎。”
“只要他們不知道是我們做的不就好了嗎”白色小狗與黃色大狗做出一模一樣的姿勢“再這樣下去,我就要投我親戚去了。”
幾只小狗對視一眼,互相點頭。
“好,那我們商量一下”
被暗戳戳安排的老鼠舅舅慢悠悠掏出自己的小手機。
“杰瑞,是我,你的美味蟹堡很好吃,再給我寄一點過來。”
“什么好的,那你把廚師借給我幾天,我把你喜歡的炮彈給你點吧。”佩克斯慢悠悠的說“上次寄的照片還喜歡嗎對,是蛇的肚子里。”
“好吧,那舅舅把珍藏的捕貓籠一起寄給你吧。”、
“杰瑞你怎么這么不聽話了”
“卡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