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島修治看著自己的手,在安吾同樣好奇的目光下思索了一下“確實是呢當你意識到它存在的時候就會出現了,感覺是天生的因為我對它沒有產生任何排斥的念頭。”
“特殊能量總歸都是一樣的啦咒術也是與生俱來的,只不過會到特定的年齡才展現出來。”五條悟在一旁插話。
“那我也有嗎”安吾難得的不確定起來,哥哥好像從來沒有說過他有異能,父親母親好像也都沒有,如果是遺傳的話那我應該也不會有吧
五條悟看了看修治,又看了看安吾,最后篤定到“你們體內的能量體系是一樣的,所以你們都是那個異能者啦。”
六眼好用的觀察裝置。
聽到這話安吾激動起來“那哥哥呢”
“唔姆”五條悟想到了仁一體內能壓制住咒力流通的磅礴的能量,又想了想身邊小伙伴的能量體系,狐疑道“可能會有我也不太確定”
坂口仁一走到陽臺上,回頭看到三小只熱火朝天的討論著什么,放心的拉上了陽臺的玻璃門。
“我這邊方便了,松島先生可以說了。”
“是這樣的”種花有句老話叫做再一再二不再三,松島顯然也知道這樣的道理,有些局促的開口“橫濱這邊的經費可能不太夠,您看還能審批下來多少”
終于聽到了這句話,坂口仁一咧開嘴角,難得的不再給松島打定心劑“松島先生,經費還是不夠嗎第一次審批了兩億,第二次翻了幾倍批了八個億。如果這是安撫難民的救濟金應該夠了吧”
“這是我的失誤,我不是也想著給擂缽街災民更好的救濟環境嗎。所以就率先修繕了擂缽街周邊被波及的產業,想著修繕好了就把全體災民轉移到更好的環境”
“可是我看到最近橫濱人對于擂缽街處理的言論大多都不太好啊。還有人站出來證明政府并沒有先給擂缽街周邊修繕,但是消息剛上傳了十分鐘就被刪除了。您知道這回事嗎”
“”松島還在電話那頭為自己辯解,但聲音越來越慌亂逐漸語無倫次。
坂口仁一已經失去了繼續聽下去的心情。
他打斷了松島的話“松島先生,審批的經費足以讓您完成擂缽街的事務。至于為什么事情遲遲沒有處理好我想您應該很清楚。”
“橫濱畢竟隸屬坂口家,我給您一次將功補過的機會,希望您能快點解決這次的問題。如果輿論發酵的很快連我也會很頭疼的。”
事情被戳破的松島怔在原地一時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嘟嘟
被掛斷的電話響著忙音,宛如緊迫的催命符。
現在所有的希望就寄托在洗錢組織能快點回消息。
松島掏出他們給的手機,抱著最后的希望撥打著聯絡電話。出乎意料的,這次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資金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時候能到賬”錢都花了,面對服務者松島丑態畢現。
接電話的人不是上次在酒吧見到的男人,這個男人的聲音沒有那么濃重的壓迫感。
“畫展事出突然,展館坍塌的很徹底,原本為了安全起見我們安排的多個買家都在塌陷中下落不明,每個賬戶核對需要一定的時間。”本命降谷零、化名安室透、現名波本的男人說道。
琴酒此時叼著煙,舉著博萊塔在屋子的最里面聽著波本搪塞那個蠢市長。
電話開了免提,松島憤怒的吼聲滿屋子都是,其中夾雜著一些不堪入耳的臟話和對組織能力的質疑辱罵。
琴酒皺著眉,眉頭緊的能夾死一只蒼蠅。
在對方不停歇的怒罵中,波本的聲音漸漸弱了下去。琴酒奪過手機,一開口就震懾住了松島“嘴巴放干凈點,我們有無數方法讓你徹底解決不了這件事。”
威脅比溝通有效多了,松島一時間沒了聲音。
“你應該懷疑是不是有人知道畫展的事,制造了畫展事故想趁機拉你下臺,而不是在這撒潑。”
“是誰沒有其他人知道我們的交易。”
琴酒毫不客氣的發出了嘲諷的嗤笑“蠢貨,你就沒想過在畫展中唯一生還的人嗎”
松島瞬間回憶起了他在慌亂中看到的新聞,黑發黑眼還帶著小孩的背影
坂口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