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你什么都能畫呀”胡桃好奇翻看著海什木在沒有客人的時候畫的草稿,“哇哦,有這么多風格都可以挑選嗎”
“是的。”海什木認真點頭,“除了這些,還有一些風格設定可供選擇,你們有什么要求嗎”
“我沒什么要求啦,本堂主其實就是看這里人多來發往生堂的傳單的咳。”胡桃一不小心把心里話說出來了,不好意思地咳嗽了一聲,轉移話題,“那就幫我畫往生堂的招商廣告好啦,就是讓人們知道往生堂其實也不是那么可怕的地方baba之類的”
胡桃嘰里咕嚕說了一大堆,說到鐘離都忍不住側目,委婉表示這要求是否有些太為難人了的時候,海什木倒是笑瞇瞇地說可以。
胡桃很快拿到了一幅畫,拿到看到的時候,眼睛都直接瞪圓了。
“哇塞這是什么東西”胡桃的梅花眼亮閃閃的。
沒想到海什木竟然能把巖王爺的送仙典儀和往生堂的送葬儀式聯系在一起,借了一把巖王爺魂歸西天的潮流,好好宣傳了一把往生堂,還在上面打上了“能讓你享受到巖王爺同等待遇”的宣傳語。
胡桃可不覺得這夸張,她覺得這個角度很新奇,高興地表示自己要把這個有著龍雕棺材和漂亮紙扎人的傳單好好地多印幾分,推廣推廣看看效果。
胡桃哼著歌離開。
海什木的目光移動到了鐘離的身上,彎著眼睛詢問鐘離有什么需求。
鐘離表示自己很好奇海什木第一天搬來時繪制的璃月。
海什木“呃抱歉。我怕被千巖軍請去喝茶。”
鐘離哂笑。
他坐到了海什木對面“那請先生幫忙畫一幅另一個世界的我吧。”
海什木沒想到鐘離對自己的世界的興趣會這么大。
他看了一眼鐘離,抬起筆,默不作聲地開始繪制。
很快海什木便把畫給了鐘離。
鐘離瞧見了畫中的自己閉目養神的模樣不,那應該不是閉目養神,而是被封印了。
他自己似乎因為磨損走到了某種程度的盡頭,選擇自我終結。
似乎也只有這種結局,可以解釋為什么璃月在他的眼皮底下會一分為二。
鐘離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海什木“先生的眼睛,莫不是能看到另一個世界”
海什木聽著鐘離一口一個先生,覺得有些如坐針氈“別叫我先生,我叫海什木。鐘離先生若是準備這么理解我的畫作,也可以。”
鐘離笑了笑,并沒有再為難海什木,他將海什木給他畫的畫放好,轉身離去了。
海什木坐在攤位上又接待了一些客人,覺得沒什么新意之后,就收拾攤子,去附近的客棧住了一宿,晚上他回憶著自己白天借畫畫收集到的信息,覺得璃月的拼圖差不多已經在他這里完善了。
他敲著筆。
“比另外一個世界發展的要好,我沒什么可以插得上手的地方。”海什木坐在床上這么想著。
璃月現在一切欣欣向榮,作為變數的他才是會把璃月擾的一團糟糕,現在人們過得好好的,沒必要告訴他們另外一個世界的他們過得有多么慘。
海什木很快離開了璃月,去往了蒙德,他依然是作為流浪畫家在這地方停留了一陣,親自到本地搜集了相關情報,然后離開。
接著是稻妻。
然后,他乘船來到了楓丹。
“如果這個世界就像是以旅行者的視角展開的一場游戲。”
“蒙德,璃月,稻妻,須彌,楓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