羯人騎兵越來越近,為首的十余騎距離桓溫已經不足十丈,不過隨著樹木越來越多,這些騎兵的速度也慢了下來,陣型也不復存在。
“先斬馬腿.....”很快桓溫首先面對第一個騎兵,當這名羯人騎兵高舉長槍刺下的時候,桓溫躬身一閃,手中長劍劃出一道寒光,直接劃過羯人戰馬的一條前腿上。
“律.....”戰馬一聲悲鳴,控制不住身體重重的栽倒在地。
而后接二連三的戰馬倒下,桓溫和他的私兵背靠著樹木,一個個的將這些戰馬腿斬斷,而后這些跌落馬背的羯人騎兵,便被一刀結束了生命。
“吃我一刀。”突然羯人軍官拔刀向著桓溫一斬,這一斬之下一道刀氣凌空掃過,原本還信心滿滿的桓溫等人竟讓被重重的掀翻在地。
“男的全部殺掉,女的留給弟兄們享受,哈哈哈哈.....”這個羯人軍官不是普通人,一刀就讓桓溫等人失去了抵抗力。
“這個小子先留下,讓他學學如何做一個男人。”很快又有十余騎羯人騎兵沖出,那羯人軍官遠遠的指著桓溫,特意留下桓溫,想要羞辱他一番。
羯人士兵如狼入羊群,很快便將桓溫的私兵斬殺,而桓溫周身數桿長槍將他圍得密不透風,槍頭頂在他的背后,被羯人押著跪在地上。
“刺啦....”桓溫聽到一聲衣服撕裂的聲音,接著便是肆無忌憚的笑聲。
桓溫那個只有十三歲的妹妹,正被一個羯人壓在身下。
“啊.....”桓溫發出一聲不甘的咆哮,他也不管身后那些押著自己的槍頭,猛地撐起身子,任由槍頭刺破自己的衣服,刺入自己的肉里。
“跪下。”桓溫身后的羯人一腳重重的踢在他腿彎處,桓溫又一次重重的栽倒在地。
桓溫的雙眼已經血紅,渾身流出鮮血侵染了身下泥土,他只能像野獸一樣咆哮著,一雙拳頭胡亂的砸在地上。
此刻的樹林之中,除了桓溫痛苦的咆哮聲,就只余下羯人那肆無忌憚的笑聲,桓溫的母親和僅剩的幾個家眷只能驚恐的抱在一起,無助的看著那幾個滿臉淫笑,越走越近的羯人。
“叮叮叮....”忽然桓溫耳中聽到一陣劍器輕微撞擊的聲音,他看到落在不遠處的長劍自己在地上跳動著,好像要自己飛起來一樣。
而當桓溫這個念頭剛一產生的時候,他的長劍真的自己飛了起來。
長劍一閃,以目力無法捕捉的速度激射,首先掠過那正在奸淫桓溫妹妹的羯人。
一顆羯人的頭顱滾落,而后那人的身軀才向一側倒下。只是他身下的少女,此刻也已歪著頭,嘴角流出涓涓血水。
桓溫的妹妹不堪受辱,早已咬舌自盡了!
長劍繼續毫無軌跡的跳躍,下一刻幾個接近桓溫母親的羯人全部被長劍穿胸而過,直到他們身體倒下的那一刻,臉上還保持著那肆無忌憚的淫笑。
“什么人?”羯人軍官大喝一聲,一臉戒備的向著四處張望。
剎那間林中一片寂靜,空氣中只是偶爾傳出‘咻’的一聲,而后便有一個羯人倒下。
很快的,除了那個還橫刀立馬的羯人軍官,所有的羯人士兵都被斬殺,一時間更是靜的可怕。
“在你頭頂。”忽然天空之中響起一個冷漠的聲音。
桓溫和羯人軍官都下意識的抬頭,他們眼中一個黑衣白紗的道人正佇立虛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