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洗手間的松田陣平的確沒有防備那個小孩,最開始被人偷襲,被揍了兩下,但很快就靠著配角光環強開第二回合,制伏了母子二人。
“這種熟悉的襲擊方式”
松田陣平意識到了這是報復事件,連綁起來的母子二人都沒有管,急忙趕回去。
然后,他就看到兩個有些眼熟的身影,其中一個人被他的妻子緊緊握住手,一副想要走開卻走不脫的樣子。
“小唯”
“嗯啊小陣”夏目唯表現得很高興,瞇著眼睛笑著,對松田陣平介紹這三個人。
安室透沒忍住牙酸了一秒,果然,當著外人的面就不叫甜甜honey了,改叫j醬
但這也沒有好到哪里去吧而且,這個稱呼怎么有些
安室透沒有抓住那瞬間閃過的念頭。
“就是這三位先生,見義勇為,幫我救下了一紅。”
“哦”松田陣平有些慶幸自己的半張臉被墨鏡遮住,可以光明正大地打量這幾個人,尤其是那兩個格外眼熟的。
安室透和諸伏景光心跳微微加快,但還是強撐著,不動聲色地客套。
最危險的一關已經過了,松田太太沒有認出來他們他們相信,松田陣平一定會配合得更好。
“原來如此,真是感謝三位先生啊”松田陣平快速上前一步,抓住三個人的手,輪流握手,使勁搖晃,突出表現一個熱情激動。
站在最邊緣的諸星大沒有想到對方會主動過來握自己的手,掙扎了一秒,因為周圍圍觀的人太多,克制著反擊動作,沒有躲開。
“感謝感謝不知道這位先生怎么稱呼啊”松田陣平手用力搖晃,得到一個冷漠的目光,不等對方發火,就迅速放開,又裝模作樣抓住諸伏景光的手,上下搖擺,和對方交換一個眼神。
“不用感謝我,都是這位女士自己解決的。”對方的態度很冷淡,還提示松田看地上那兩個扁片。
松田陣平戴上了墨鏡,似乎就變成徹底的瞎子了,他完全沒有理會對方的暗示,他已經得到想要的答案了。
這個男子,手上有疑似槍繭的凸起。
“這位是綠川,這位是諸星,我是安室。”安室透主動介紹道,笑得很假。
他們早就想撤了,但是周圍的警衛和乘客圍得太嚴實,松田太太又一直抓著諸伏景光的手不放,讓他沒辦法脫身。
“哎您是叫安室嗎”夏目唯的目光終于從諸伏景光臉上挪開,細細打量著安室透,露出了迷茫,那是很明顯的,回憶什么的表情。
不好
安室透心里咯噔一聲,有些焦躁,自己的膚色太獨特了。雖然對方只在五年前見了自己一面,但萬一呢萬一
但還沒等他找到合適的遮掩方法,意外就發生了。
“汪汪”湊過來的杜賓似乎感覺到了什么,搖著尾巴,大聲叫著,撲到了化名綠川光的諸伏景光身上。
“哎”
剛剛諸伏景光為了救人,跑得太急,沒有提前卸掉背著的袋子。
或許是被剛剛的行李箱撞擊尾風掃到了,有些脆弱,又被小狗拉扯一下,咔噠一聲,直接破開一個口子,好巧不巧,里面的東西咕嚕一聲,摔到地上。
松田陣平看過去,覺得有點眼熟“這怎么有些像”
狙擊槍的零件
他的背后瞬間浮起冷汗,諸多紛雜的信息在腦海里盤旋。
他徹底意識到了,剛剛那兩個家伙給自己的目光,是什么意思。
一畢業就接到特殊任務、毫無消息、檔案都查不到了的降谷和諸伏,用著假名,和另外一個周身帶著神秘氣息的男子,行蹤詭異,再加上他們此刻攜帶的危險物品
咕咚
不知是誰咽口水的聲音格外清晰。
明明沒有叫出那個物品的名字,在場的氣氛卻瞬間凝滯,五個人一動不動,連呼吸都放緩了,只有眼睛露在外面,瞪著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