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想亂動有人在念叨我。”她將臉皺成了包子。
背后被人念叨了,是會打噴嚏的,這在她身上可不是一個巧合。
“正常。”
夏目唯說著,將最后一塊肌膚涂上藥水,繃帶上下翻滾,很快就結束了包扎。
站在她旁邊的的黑袍人j脫下面具和外袍,他雙眸含笑,如果諸伏景光和安室透見到這一幕,一定會驚呼出聲,對方是酒吧里的那個z老板。
在剛剛的混戰中,他負責斷后和清理證據,最狼狽,衣服全是褶皺,連頭發都被蹭成了亂草。
“好氣啊,你看他把我撓的”一二三青有些氣不順,磨了磨牙,“還把狗狗打得那么慘我們不找回場子嗎”
“我無所謂的。”z聳了聳肩,嘴角噙著笑意,他倒是覺得挺有趣的。
“我贊成阿青的話,”普拉米亞點了一根香煙,坐在吧臺上給自己包扎傷口,她的面色陰沉,“真不需要滅口嗎”
“阿唯,把那個人空出來,至少清掃其他四個。”她眉目透著一絲焦躁,“我很熟悉那種人,多管閑事,活力過頭。”
“抱著過剩的好奇心和正義感,一旦和這種人沾染上關系,就好像惹上了一個大麻煩”
“相比警察,他們更像是偵探”
“就算我們想要就此揭過,對方也不會就此罷手,像煩人的蒼蠅一樣,時時刻刻就纏著,除非拍死他,不然絕不放棄。”
他們幾人,此刻在提前打樣的酒館內,相比昨天的熱鬧,妖怪都藏起來了,只有幾個年長的,留在外面做服務生。
夏目唯拿出了一套美甲用品,用熱風烘烤指尖,不過片刻,化掉的膠水失去了固定能力,那套可愛小狗的甲貼掉下來。
她細致地清理掉殘膠,然后將另一套紅色的甲貼粘上去,這次用的不是熱熔膠。
“不用那么慌張。”夏目唯安撫著普拉米亞,將殘缺了一角的甲貼收到盒子里,那個她拍照的時候,用來搭手的盒子。
“我們又不是如浮萍一樣的犯人。”
“蒼蠅只能騷擾普通人,與窮人相伴,而在富貴上層的地盤絕跡。”夏目唯說道,“當你站在高處的時候,想要看清下面的人會很容易,但下面的人仰望上面的高山,卻無論如何都無法看到全貌。”
涂抹著艷麗紅唇的女子若有所思。
“便當盒準備好了。”幾個人談話的功夫,z已經打包好了六人份的晚飯,裝在盒子里,遞給夏目唯。
莫約二十分鐘后,夏目唯處理好自己的指甲,開車回家,順路接孩子。
沒過多久,松田陣平也回來了。
他們下午三點見面,花了大概一個多小時小聚,又和普拉米亞等人斗智斗勇一個多小時。
做完筆錄回到警局的時候,已經到了下班時間。
他的心情有些沉重,他找到了那個掉落在地上的美甲裝飾物,交給監察科的同事化驗去了。
可能幾天后就出結果了。
他深吸一口煙,吐掉,掐滅后,才打開屋子的門。
“歡迎回來。哎,噗嗤。”他看到自己的妻子在忙碌,端著一盤燉肉從廚房里走出來。看到他臉上的烏青,對方有些驚訝地微微張大眼睛,然后很快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