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干活不想上班然而還是要凌晨十二點起來學習養豬
啊我們禪院家真的需要這樣的神子嗎
然而下一秒,腦海里卻不自覺的浮現出神子的模樣
哦哦哦哦哦是神子哎為神子而工作這不是一件非常榮幸的事情嗎007我愛007能無時無刻為神子奉獻自己的價值簡直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了
但是身體好累
累累就對了贊美神子讓我們把自己的一生奉獻給神子吧
可是再怎么說
“長老”不知道哪個禪院家的孩子流下了稚嫩的眼淚,“我好累”
長老恨鐵不成鋼,“我們可是禪院家,怎么能說累呢”
“那我們要說什么嗚嗚”
“我們要說我們不怕累”
禪院家的孩子們露出清澈的愚蠢啊不是,露出了善良而天真的表情。
“哦哦哦哦哦”
“不愧是長老”
“我們不怕累”
理智且瘋狂的矛盾在每一個禪院家的腦海里對抗。
他們只覺得自己像一條小船,在驚濤拍岸的大海上航行,海浪拍來,船搖搖晃晃,支離破碎。
于是,禪院甚爾來這里的第一眼看見的便是割裂到了極致的人。
他們的一張臉似乎分成了兩半,一半是瘋狂的虔誠,另一半是掙扎的絕望,最后,絕望變得平靜,平和,乃至虔誠,信仰。
他們滿腦子被兩個字所霸屏了
養豬養豬養豬養豬養豬養豬養豬養豬養豬
哦哦哦哦我愛養豬養豬養豬養豬要為神子養出最白白胖胖的豬崽子
在看見禪院甚爾的那一瞬間,虔誠的信徒們以一致的頻率扭頭,向這個不虔誠的信徒傳播我主的光輝。
“為了神子,我們要奉獻一切。”
“現在,這頭豬崽子就交給你了。”
宛如交給禪院甚爾的是什么天上的金子,禪院長老的神情嚴肅而又認真,然而不足十二歲的禪院甚爾只想說一句話。
媽的智障,有病吧
禪院甚爾默不作聲的尋找了如何逃離此處。
好像是嫉妒禪院甚爾不用每天白天出去工作晚上繼續學習啊呸不是,是嫉妒禪院甚爾可以一直待在神子身邊,年幼的孩子們對他充滿著一種無法言喻的敵意。
“我跟你講”一個男孩子昂著頭,驕傲無比“我可是去學習了如何給豬按摩你們看,這樣按摩出來的豬肉有勁道,神子一定會喜歡的”
禪院甚爾“”
等等、他剛才是不是聽到了什么虎狼之詞
“你好遜哦才按摩而已哼,我可是去學了怎么給配豬飼料可以做出鮮美肥嫩的豬豬比如苦荬菜,紅薯葉,南瓜”
禪院甚爾頓時覺得一陣窒息。
“我我我我去學了怎么不傷其身體的閹割豬”
然后他就看見了一個抿著嘴的妹子刀起刀落,鮮血流出,掉落下幾個帶著馬賽克的不明東西。
禪院甚爾“”
禪院家其他男孩子雙腿一涼“”
氣氛瞬間沉默了一下。
禪院家是一個極度重男輕女的封建家庭。他們重視有咒力的咒術師,打壓沒有咒力的普通人,他們重視那些嫡出的男子,打壓女子,讓女子服侍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