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代號波本。
組織高層之一,組織全稱正體不明。
奉行神秘主義的威士忌酒,盡管酒廠被彭格列的圍獵令他們如同斷尾求生的壁虎那般撤出了歐洲,可那厚厚一沓資料上有關這位的也只有寥寥幾語和一張只露出了一半輪廓的側臉。
“云部在和他們交鋒的時候,有獲得這位先生的多余消息嗎”云宮律坐在高腳凳上往杯中倒入酒液,興致勃勃的戳了一會兒冰球說道。
從羽田機場落地同那人告別并留下聯系方式后,云宮成功同自己學生時代的學長草壁哲矢接上了頭,對方的靠譜程度就像他的發型一樣十年如一日的堅固,一路把他帶到了目的地。
“所有資料都交由沢田發給你了。”
彭格列十代云守,他的好同僚云雀恭彌坐的離他能有八丈遠,聞言漾了漾碟中清酒一飲而盡,狹長的鳳眸微斂覷著他,語氣中帶著些不耐。
“再戳冰球都要碎了,不喝就讓草壁收起來三杯倒的家伙別靠近我的酒柜。”他淡然的語氣裹挾著不甚明顯的威脅之意。
云宮律嘆了一口氣,甩開喝了沒兩口的波本酒。
信手脫下西服外套,抬腳走到身穿著浴衣的云雀恭彌對面跪坐下來,淺紫的眼眸自然而然的流露出幾分閑適“果然還是不能指望你,結果還是要我親自出手嗎”
“你上次出手炸了一艘商船,那是北美布里亞家族的東西”云雀恭彌啜了一口清酒,酒液浸潤了他的唇瓣,看著對面想要反駁的人繼續道“布里亞不算什么,fbi那群鬣狗才是真的麻煩。”
云宮律學著他又斟一碟清酒“真的麻煩嗎只是因為粘人的程度讓人厭煩吧”
云雀恭彌掀了掀眼皮子,嗤笑一聲“我不反駁,沢田那家伙就是太慣著你了不能喝讓草壁給你拿果汁,喝不慣的東西別勉強。”
云宮律嘖了一聲,掩藏在脖頸之下的項鏈隱隱露出一點端倪,他微微前傾身子,頗有些費解“我覺得你對我有偏見,并且是長期積累的。”
“再靠近就咬殺了你。”云雀恭彌撇開眼睛,狹長的鳳眸若有所思“沒有別的事就去休息倒時差,剛落地就這么聒噪真是一點沒變。”
云宮律撇了撇嘴,懶得同這人繼續計較再說下去這人還真有可能抄起拐子和他訓練室走一遭,那樣可就得不償失了。
一般情況下,他這個秘書長還是比較肩不能提手不能抬的。
云雀恭彌看出這人的安分下來的訊號,于是也斂聲安心喝酒,看著這人手癢又給自己倒了兩杯酒慢慢貓舌頭一樣的喝完,內心倒數著看著人趴下了。
云雀恭彌
和他的意想中誤差不到兩分鐘,這人的酒量還真是菜的十年如一日。
“哲。”
靠譜的學長叫來自己的副手,揚了揚下頜示意對面“送到客房讓他睡下,再待會兒該發酒瘋了,別來煩我。”
草壁點了點頭,還沒來得及伸手攙起云宮就看見這人頭還趴在桌上,右手先豎起了一根手指。
“胡說”喝醉后這人的聲音咬字有些模糊不清,倒是多了幾分撒嬌的意思“我的酒量雖然差勁,但我的酒品還是很不錯的”
“你的酒品”
云雀恭彌喉間溢出一聲輕笑,搖搖頭都懶得多做評價了。
云宮律不滿的抬頭,那雙總是盛滿笑意的紫眸現在有點失焦,他雙手撐著矮幾勉強站起身來,嘴上卻依舊不依不饒“恭彌學長應該更加客觀的認識我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