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born。
殺手界曾經的無冕之王,里世界現任教父的老師,第一家族的門外顧問首席。
一個說是傳奇一點也不為過的男人。
波本瞇了瞇眼,腦中迅速的過了一遍有關這個男人的情報,并沒有接著挑釁g的意思。
對于他而言,只要具體那人是誰,那就已經有了去調查的線頭,在這里去惹惱眾人對他沒有任何好處,既然如此,那不如識趣的暫且息聲。
況且。
“r先生一定會喜歡你的手藝。”
雖然這個猜測難免有些過于大膽,波本也并不覺得可以接觸到那個層次的人會特地來狙擊他,
但保持懷疑的態度總是沒錯的。
藍灰色的眼睛不動聲色的掃過都有點坐立難安的同僚們,唇角意味不明的勾了勾。
似乎也不用他去做多余的事,有人會比他更耐不住。
比如
“喂琴酒,那個男人親自追來了俄羅斯只為了搗毀一個分部,你在開玩笑吧”
基安蒂本就有些神經質,現在更是咄咄逼人“當初突襲了那個組織搶來的資料交給科研成員后也沒有任何進展,本來以為他們似乎根本不在乎這東西,結果現在甚至派了那個男人嗎”
她當然不是什么膽小之輩,而事實恰恰與之相反,作為黑色組織的一員,她非常享受這樣游走于生與死邊界的絕頂刺激,也非常愉悅于作為狙擊手于千里之外定人生死的定位。
基安蒂,產自意大利托斯卡納區的紅葡萄酒,托了這個代號的福,當年的突襲行動,朗姆點了她這個剛剛站穩腳跟沒多久的成員一同前往。
而也是在那個晚上,作為狙擊手的她,被人用手槍打下了夜視瞄準鏡完全稱得上是奇恥大辱的經歷。
卻沒有任何想要去反擊的念頭。
基安蒂永遠不會忘記,當她的夜視瞄準鏡被打掉時,自己低聲咒罵時,額頭那突兀的涼意。
如同被死神盯緊,一瞬便讓她渾身僵硬,如果不是被科恩發現她咒罵的聲音突兀停止而察覺不對拽了她一把,那枚擦過她左眼留下血痕的子彈會正中她的眉心,同她曾經的槍下亡魂沒什么兩樣,一同去往撒旦的跟前。
那是只是讓人回想起都后背發涼的程度。
比起曾經殊死搏斗帶來的戰栗截然不同的感受,她不能反抗,不得反抗,就像是行刑前的死刑犯,只能絕望而徒勞的等待鍘刀落下。
“處理你們的不會是我,哈”那個總是興奮而神經質的一流狙擊手現在看起來卻顯得有些強撐的惶恐,任誰都能看出她脆如薄紙下那越來越重的恐懼。
“彭格列那個家族”
“終于騰出手來對付我們了嗎”
基安蒂的詢問沒有人能回答。
一時間只有她急促的呼吸聲會蕩在空間之內。
“放輕松,基安蒂。”最后還是貝爾摩德皺著眉出聲,她不緊不慢的道“那個組織本身對我們的存在并沒有太多要干涉的意思,退一萬步來說,那份資料倘若真的重要到什么地步,他們也不至于到了現在才來狙擊。”
琴酒也冷聲道“當初在那個家族發布通緝追殺令時,也沒有提及對于文件的處理,更多的應該是對于我們襲擊了他們名下的實驗室,討回失了的面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