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嚴夫人如此幫呂喜君說話,而是今天呂喜君說那一番話的時候她就在后堂聽了個一清二楚,人家確實有這個本事。
嚴夫人看呂玲一臉無措,又軟了語氣,拉起女兒的手,“再退一萬步講,你父親和呂先生皆姓呂,怎么會心男女之情你父親是好色,不是不顧禮法”
呂玲這才恍然大悟。對哦,都為同姓怎么可能通婚,這不是亂倫嗎自己果然還是沖動了。
“那我這就去給呂先生賠禮道歉去”說完就轉身準備回去,卻被嚴夫人一把拉住。
“呂先生估計被你嚇得夠嗆還沒緩過神來,現在回去豈不是火上澆油等過幾天挑些東西帶著再去也不遲。”嚴夫人為自己這心思單純的女兒操碎了心。
“好,就依母親。”
而另一邊平靜過來的呂喜君正求著996給她瘋狂補課中。
所謂臨陣磨槍,不快也光。她現在不需要制定出一個詳細的誅滅董卓的計劃,只需要一個整體框架。
“剛剛你說到蓋勛,他是何許人也”
蓋勛出身涼州官宦世家,在涼州十分有威望,連董卓也得給他三分薄面。而且此人剛正不阿,如今董卓將其征入朝廷,領越騎校尉虛職。他對董卓這種逆賊定是恨之入骨的,你去找他絕對會幫你。
呂喜君不覺驚嘆,長安城中竟有如此人物,連董卓都敬他三分
如此一來的話心中突然有了一計。
長安二月的天依然很冷,整座城死氣沉沉,見不到一點綠色。
夜晚將至,呂喜君在婢女的引路下來到正堂外,候在門前兩側的仆人十分有眼力見地開了門,待她進入廳堂后又將門關上。
一時間,原本談笑風生的一眾將領瞬間靜音,紛紛打量著她,有探究、疑惑、不屑,唯獨沒有敬重。
“呂先生快快入座”跪坐于上首的呂布指著左側最末的位置。
宴會中的位置十分有講究,東漢以右為尊,左為卑,越靠近主座越尊貴。顯然,呂喜君是處于最末等。
她并未放在心上,行禮后便入了座。
觀察一周,高順和張遼分別坐于右側第二、三位置。而坐于右側首位的將領,她并不認識。
不認識沒關系,996總是認識的,“996,最前面那人是誰”
魏續,呂布的小舅子。左邊第一個是成廉。
哦,懂了,關系戶外加賊能打,難怪能成為心腹。
她這剛坐下,魏續就坐不住了,“今日我在軍營,不曾見過呂先生,還想著到底是何種高人,如今一見,不過爾爾”言語中挑釁滿滿。
好了,開始了,看來今天不舌戰一番她是出不了這個門了。
聞言她也不生氣,只心平氣和道,“孫子云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如今將軍僅憑一面就妄下斷論,是否有失偏頗將軍身為將領本應熟讀兵法,難不成如此淺顯的道理都不明白”
“我、”魏續直接被堵得說不出話來。一個武將跟文臣打嘴炮,能打得過那才算他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