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呂玲不知彈錯了多少個音,班蓉快要爆發時,她走了過去。
“阿玲為何突然來了興致,學起彈琴來了”
自從上次兩人從軍營回來后,關系就迅速拉近,而且兩人越聊越投機,又年齡相仿,便成了好友。又加上對外宣稱呂喜君是呂布遠方侄女,在外面兩人便以姐妹相稱。
班蓉看到呂喜君回來了,耷拉著一張小臉就向她訴苦,“阿姊,你可算回來了”瞬間又向她投來求救的目光。
“喜君你可算回來了”呂玲一臉的生無可戀。
“額所以到底是怎么了”呂喜君被兩人弄得一頭霧水。
呂玲長嘆口氣,聲音十分哀怨,“你別提了,你走后沒多久董白又來家里下帖子,董卓不知從哪弄了件巨大的紅珊瑚送給她,她就給所有世家女下帖子邀請去觀看。
唉,要是真是觀賞也就罷了,可這種宴會大家都會爭先恐后表演些才藝”
說完呂玲一張英氣的臉皺巴巴的,全然沒了以前的精氣神。
呂喜君子心下了然,呂玲是害怕誰么不會被其他人嘲笑,所以才在這纏著班蓉教她。
但是話又說回來,呂玲確實不是彈琴的那塊料。
“其實都亭侯身居高位,只要你表明態度,她們也不敢逼著你表演。”呂喜君說道。
她本意是想讓呂玲寬心,沒成想聽了她的話呂玲眉頭皺得更緊了
“她們是不敢,可是董白敢啊。”呂玲不知不覺又嘆了口氣。
自從董卓得勢,她可沒少受董白的氣。董白是董卓唯一的兒子留下來的唯一骨血,董卓對其極盡寵愛,因此造就了董白專橫跋扈的性格,誰都不放在眼里。
因為這個,呂玲沒少在她那受氣。但為了呂布的前途,嚴夫人總是讓她忍。
“唉。”
“唉。”
“唉。”
三人不約而同嘆氣。
三人正在亭子里萎靡不正,卻看見有一婢女慌慌張張跑了過來,“女郎,將軍喝醉了酒,現在正在前院呢”
呂玲揮揮手示意那女婢前面帶路,呂喜君也跟著一同前去。
到了前院,就看見高順和張遼兩人一人肩頭抗只胳臂,呂布就被兩人架在中間,醉得不省人事。
后院是女眷居所,高順和張遼不便入內,便讓婢女進去通報讓呂玲出來料理。
呂玲本來就煩,看見爛醉如泥的呂布更煩,怒氣沖沖上去,盯著呂布看了好久,然后一巴掌甩在了呂布臉上。
“父親”然而呂布一點反應也沒有。
這可把一旁眾人看呆了,誰敢甩呂布巴掌那可是呂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