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樓梯口的三人目光便落在陳楓身上,極為兇厲,陳楓苦笑一聲,從躺著的女人縫隙中走過,上前給三人行了一禮,“未曾請教三位高姓?”
“你就是這里的掌事?”三人沒回直接發問,字里行間盡是火氣。
陳楓點了點頭,并未較真,“是,不知哪里伺候的不周到了。”
“伺候,那些女人毛手毛腳的也算是伺候?”中間略顯肥胖的一人冷笑道,“我看你這訛詐的騙子,今天不給我們一個說法,你這春風得意樓別想做一單生意。”
陳楓瞬間笑了起來,神色中盡是陰冷,精神力如同浪潮般奔涌而出,“三位的口氣未免太大了吧,真當我這里是隨意欺凌的小廟不成。”
磅礴的精神力鋪面而來,三人也是一愣,沒曾想眼前這個弱不禁風的小子竟有如此精神修為,尤其眼前不時展現出兩道女人幻像,更有一只怪蟲窺視在旁,顯然是極為厲害的精神手段。
可卻不曾示弱,“怎么,你這是店大欺客嗎,也不瞧瞧我們是什么人。”當即將衣衫一擺,露出一枚玉牌,玉牌之上盡是符文,符文正中緊緊包裹著“玉門”二字。
玉牌一出,大廳之中瞬間嘩然。
陳楓眼色也是一變,他即便翅膀再硬也抵擋不住玉門關的威勢,可現在擺明了是對方作難,精神再次一漲,無論如何要將今日的場面壓住。
“陳楓,你在干什么!”遠處的裘八察覺到周圍狂暴的精神力,站起來當即喝道,“誰給你的膽子敢得罪玉門關的將士。”
有了裘八聲援,三人便有了底氣,當即笑道,“掌事的,難不成還想打殺了我們。”
陳楓左右一瞧,依然看到裘八和三人互通顏色,心頭暗惱,他不排斥裘八明面上的手段,可若是在自己生意上做手腳就容忍不了,此刻只要自己有一點逾越之舉,即便三人不動恐怕這位孔府的大管事會搶先出手將自己鎮壓下來。
現在估計賠償一些靈籽都解決不了,就等著自己爆發呢。
陳楓肚子里盡是火氣,可還是生生壓了下去,古怪笑了一聲,“我哪敢呢!”他不敢,即便孔森也沒這個膽子,不過氣勢卻不減半分,精神力反而漲了不少,“三位,這里有這么多朋友,你跟大伙說說春風得意樓到底是哪做的不對了,若真錯了,我賠禮道歉,可若是故意滋事,即便有玉門關的牌子,今日也別想好過。”
三人冷笑一聲,似早已準備好一般,左側之人順勢指了指躺著的女人,“好好好,你不是想弄個明白嗎,瞧瞧這些女人,連個正經曲子都不會,還說什么服侍,我瞧著春風得意樓裝潢不錯,沒想到凈是這樣的垃圾貨色。”
“垃圾?”陳楓笑道,“那三位一定知道什么是上好貨色了。”
“自然,女人之道,總共五字,最重要便是一個香字,見之欣喜,聞之色悅,乃是真正的上佳姿色,其次便是軟字,皮膚酥軟絲滑,如同溫玉,手掌拂過盡是神色享受,這第三便是暖字,摟之如暖玉,撫之似溫床,于床榻之處最見秒用,最后深緊二字,更見其中妙處,若是五者兼備,那絕對是上上之選,雖無才藝便也可如絕色之流,你瞧瞧這些人,我說的五點若是具備一點,就算我無理取鬧。”
陳楓不由一愣,沒想到對方竟真說出幾分道理來,低頭一瞧,雖然各有姿色,五官也算勻稱,可卻聞不得半點香味,反而帶著一點狐臭,膚色之間更是晦暗,盡管知道這三人是鬧事的,但心底還是暗暗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