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想聯系之前妻子找的那位“大師”,可是已經聯系不上了,徐川只能到處打聽有沒有什么玄學高人。
沒成想,就打聽到他們小區唐總家的女兒,就有大本事。
原本他還想著今兒備上大禮找唐總幫幫忙,誰知道人大師和警方一起上門了。
等徐川殷勤的泡了茶,三人在沙發上坐定,徐川才嘆了口氣揉了揉發紅的眼睛,“剛開始我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現在這樣。”
“曲盈,和我,我們都很愛子豪,但子豪在各個方面確實有些平凡。”
徐川這邊還好一點,但曲盈本就是個自尊心特別強的人,平日里和親朋好友相聚,聊著聊著就會說起家里的孩子怎么樣,自家孩子處處不如人,讓曲盈這個總是力爭上游的女強人承受了很大的壓力。
徐川還想慢慢說,但季飛卻直擊重點,“徐先生,請問你的妻子找那個所謂的大師到底做了哪些事,現在聯系不上了,你還記得對方的模樣嗎”
“先是請了文昌塔,之后又擺了風水陣。”徐川指了指窗外還有些凌亂的花園,“但風水陣沒擺成,我妻子的精神狀況就出了問題,之后子豪又我就沒再管這些。”
說起妻子請的那位大師的容貌,徐川是見過的。但不知道怎么的腦海里回想了半天,卻只想起一個模模糊糊的人影,“我只記得好像是個年紀挺大的老頭”
唐柚一想,“不對啊,我之前看到你們家弄風水陣時候的那個大師,似乎是個中年人。”
徐川擺了擺手,“不是這個,我妻子請的那位大師很是神秘,我也是我老婆帶過過去第一回才見了一次,之后就是那個中年人,哦,他是大師的徒弟,姓林,都是他負責傳達大師的指令。”
季飛聽的眉頭直皺,徐川的說法就證明了這個“大師”團伙至少有兩個人,考慮到幾起自殺案件發生的時間間隔,可能還不止兩個人。
“你妻子帶你去哪里找的大師”季飛詢問地址,雖然通過聯系不上人這一點,很大可能那里已經人去樓空。
“就在”徐川報了地址,電話就響了。
他拿起電話說了幾句,臉色立馬變得不好了起來。
等掛了電話就看向唐柚,“我能說的都已經說了,剛剛醫院打電話過來,說、說我的妻子她剛剛又發狂了,唐大師,求你幫忙看看我的老婆孩子吧,我們一家人都沒做過什么壞事,怎么
、怎么就遇上這種事兒了呢”
唐柚和季飛對視了一眼,對著徐川點了點頭,我只能說可以去看看,我會盡力而為。如果實在沒有辦法,我也可以幫你引薦其他厲害的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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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其他大師”,唐柚眼神不由自主的飄忽了一下,陸道長這段時間也不知道在忙什么,很久沒見了。
一行人趕往醫院。
唐柚先去看了徐子豪。
他們到的時候,徐子豪坐在病床上,臉色還有些慘白,手里拿著一支筆正在做題。
奇怪的在于,明明下筆不停,但徐子豪的眼神卻是恍惚的,似乎整個人并不十分清醒。
“不敢拿掉習題不讓他學習,只要一拿走,子豪要么就會面無表情的盯著直到你把習題冊還回來為止,要么就會陷入昏睡。”徐奶奶抹著眼淚,手里拿著一碗雞湯時不時的舀一勺喂到孫子的嘴邊,徐子豪倒是會張嘴喝下去。
唐柚看了看徐子豪的脖子,之前掛著的小號文昌塔不知所蹤,就看向徐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