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么了
神酒從來沒用這種口吻對自己說過話
圣女的眼中冰寒雪冷,怒意凜然,“若是不想學,現在就滾出西園寺家,別在我身邊待著。”
迷茫、委屈等許多種情緒一下子交織在心頭。
和歌子知道自己沒按照主人的吩咐學這些,固然有錯,可怎么就到了要她離開西園寺家的地步了
她心頭酸澀,跪坐在地上,咬著嘴唇抬頭。“我知錯了我先為您的腳上藥好不好”
神酒卻直接赤足踏在了地上。
方才瓷器裂開,迸出了許多碎殘渣,登時將圣女的腳底劃出一道道傷口,血滴順著足跡流淌。
她卻不管不顧,胸口微微起伏,面無表情地看著眼前人。“你就只想做仆人”
和歌子不明所以,小心翼翼“我就是您的仆人呀”
“現在是,以后也是嗎難道你甘愿一輩子以這樣的身份活下去嗎”
和歌子聽不懂她在說什么,她只委屈巴巴地說,“可我就是想一輩子在您身邊保護您啊。”
她無父無母,沒有其他牽掛,她只想守在圣女身邊侍奉。
神酒頓了片刻。
她說“不行。”
和歌子抬頭,看到她的眼睛也紅了,淚水抑制不住地滴滴落下。
圣女就連落淚的樣子也美得不似凡人。
“你天生沒有痛感,萬里挑一的天賦,該是去做雇傭兵的料子。”神酒的聲音還是那么平靜,“但是光有天賦不行,你要會認字,會寫字,會很多樣東西才對。”
和歌子聽過雇傭兵的名號,女王大人的私兵,無往而不勝。可它太遙遠、太遙遠了,她從沒把它和自己聯系起來。“我怎能做雇傭兵呢”
“你怎么不能”
一旁放著清晨才折下來的柳枝,神酒拿起,深深吸了口氣,將它打在和歌子的身上。
柔弱的圣女就算用盡全身力氣,也依舊很輕,連聲響都發不出來。
只有和歌子能感覺到。從臀部傳來的,火辣辣的痛感,又疼又癢。
這是唯有主人才能帶給她的、獨一無二的懲罰。
神酒用柳枝打了她不知多少下,一邊打,一邊帶了絲不易察覺的哽咽問她,“你不聽主人的話了嗎”
圣女的淚水似乎也掉在和歌子臉上。“還是你不想認我了”
那是和歌子受過最重的一次懲罰,屁股腫了三天,坐立難安。
之后她再也不敢違抗神酒的命令,認認真真地認字讀書。雖然笨手笨腳,但也磕磕絆絆地學會了。
其實和歌子很感激神酒當年那樣做。若不是神酒逼她學這些,她恐怕還是一個不識字的下等仆人,怎么能當雇傭兵呢
但沒人知道的是,那也是她第一次在神酒面前濕得徹底。
此后每每發情,腦子里都是主人用柳枝抽打自己的冷美人模樣,多看一眼,便忍不住去了。
她是不是已經壞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