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嗤“吃她幾個供品怎么了”
江螢略微猶豫,還是在他不耐的催促下伸手,拿過碟中幾塊糕點。
但許是放得太久的緣故。
這些糕點有些干巴巴的,就這樣吃得很是噎人。
江螢吃了兩塊便放不下去,遂將剩余的幾塊又放回碟中。
容澈的視線隨之落來。
“你在怕什么”
“臣妾沒有害怕。”江螢拿繡帕擦了擦手,又看了看上首的觀音大士,最終還是放輕語聲道“就是這些糕點有些難吃。”
容澈挑了挑眉梢。
他
將裝供品的碟子放回供桌上,信手拿過兩個供果給她“能有你做的糕點難吃”
江螢接過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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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又是橘子,正有幾分遲疑,聽見容澈的話便小聲辯解道“臣妾是做過糕點,但是殿下從沒有吃過。”
她記得她往祠堂里送過幾次。
但是容澈可從來都沒有碰過。
“容隱嘗過。”容澈回憶起當時的事,說話間也沒有給她留半點情面“要是能吃,他會每樣只嘗一塊”
江螢正低頭剝著橘皮。
聞言略想了想道“可是,太子殿下沒說難吃。”
容澈冷嗤“他能當著你的面說不成”
“你每日三次地給他送去。看他能吃幾日。”
“哪有那么難吃”江螢將橘皮剝開,略微有些心虛地道“只是不太好吃。”
她說著,便小心翼翼地拿了瓣最小的橘肉放到嘴里。
即便是早有準備,但她還是被酸得連眉毛都打不開。
容澈側首看向她,輕輕嗤笑了聲“這點酸都吃不得嗎”
江螢將橘子咽下,勉強啟唇道“臣妾不愛吃酸。”
她說著便將剩余的橘子一股腦地塞給他“殿下若是愛吃,這些橘子便都給殿下。”
“孤最厭惡酸味。”他將幾個青皮橘子丟回碟中“留著給容隱吃去吧。”
此時廟外夜色漸濃。
容澈便拉過江螢,帶著她行至給貴客借住的禪房。
近來沒有祭典,這整排禪房盡數空置著。
容澈隨意找了間帶她進去。
“東宮回不去,今夜就在此暫住。”
江螢在祈福的時候便在白馬寺里住過一段時日。
如今自然也沒有異議。
她輕輕點頭,在屜子里找出干凈的布巾與些許青鹽,便到外間盛水洗漱。
等她回來的時候,容澈也已洗漱完畢,正側躺在禪房里唯一一張羅漢床上。
畢竟是偷偷來的。
江螢也不好說再找一間禪房居住。
因此便也攏著衣裳輕輕走了過去。
外裳與羅裙褪下,她僅著貼身的心衣與小衣步上床榻。
還未躺好,容澈便將她的腰肢握住。
江螢抬首,看見他的鳳眼濃黑,帶著點說不出的危險。
她的臉頰通紅,指尖握住被角,似又想起離開東宮前那些沒日沒夜的時候。
而在她的思緒還未落定時,容澈已毫不遲疑地扯下了她的心衣。
夜中的涼意襲來。
江螢也霎時間回過神來。
在容澈低首想要吻上她的時候,她匆促地往旁側偏了偏臉,同時抬手抵上他的胸膛。
她道“臣妾還不想”
畢竟那幾日實在是縱欲得太過。
她如今都還未能緩過來。
容澈劍眉抬起,在她說話間扯落她的小衣。
指尖還未抵上,江螢便緊緊合攏雙腿。
她滿臉通紅,不敢讓容澈試探,但又掰不開他的手。
倉促之間,江螢似是想起了什么。
來不及過多思量,她滾燙著臉將白日里的話匆匆復述出來“太子殿下說過。臣妾可以拒絕。”
“殿下不會強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