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卡其色的長風衣,一個年輕女人,臉部和脖子的皮膚沒有任何皺紋。
皺紋……費威將這張照片塞在底下,第一張照片重新出現在手中。
“這個男人……”費威皺著眉頭,好半天,他神情一震,“周宇。”
費程:“誰?”
費威:“那個大法官的兒子。”
大法官終身任職,這一屆大法官是他們的人,他只有一個女兒,沒有什么兒子,而且,他并不姓周。
費程有些詫異地道:“周霖壁?”
費威眉頭皺得能夾死一只蚊子:“如果我沒有記錯,他應該已經被投到垃圾島了。我的人親眼看到他進的監獄,被押送上那架去垃圾島的飛機。”
垃圾島是一個連一只蒼蠅也飛不出來的地方。
如果他上了飛機,確認進島,就不應該出現在白銀共和國。
“那就該是他。”
垃圾島的事一直都是費程在處理,費程接管公司大部分業務之后分身乏術,垃圾島的事務轉移到了費林飛手中。現在聽起來……
費威:“垃圾島出事了?”
“垃圾島發生了一起劫機案,考慮到社會影響,政府瞞了下來。項景,垃圾島原本的長官在這場劫機案中身亡,一個叫方見霖的男人成為了新的長官。我分給費林飛的助理霍奇已經去了垃圾島對接,方見霖同意了給我們背書。”
費威面露贊許:“你做得不錯。”
“我們在垃圾島的那棟醫院樓被全部炸毀,出事時間就在劫機案發生的當日。現場有研究員和安保團隊的尸體,霍奇傳回來的報告認定,炸毀我們醫院,殺掉研究員,以及劫機離島的是同一伙人。”
費威臉色難看至極:“就是這三個人?”
費程:“就是這三個人。”
“寶石騎士的行動日志里面策劃了幾次意外,被他們躲了過去。最接近得手的一次是在空軌的電梯里,那個神經黑客受了傷,住進醫院,費林飛派波去滅口。”
“波……怪不得,那天他會在修理屋……”費威說,“波受傷了,但他們沒死,是嗎?”
費程點頭。
費威:“你認為他們可能跟林飛的死有關系?”
生意做得大,對手就變得更多。
嫌疑人不止紀湛一個,是很說得過去的事。
“不是可能。是一定。”費程翻開手中文件夾后兩頁,費威視線掃過去,在那上面看見了一張合照。
那個年輕女人和紀湛的合照。
她和紀湛走在商場街道外面的街道,紀湛在她稍前一點的位置,在更前面,還有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手插入胸口,一個預備拔槍的防御姿勢。
她回過頭,看向緊急泊車點劃定的范圍內的一輛黑色轎車。
“這個女人叫魏易,她
被紀湛招募。她也是紀湛的保鏢。”
紀湛兩個字就好像炸藥,把費威的情緒點燃:“紀湛跟她是一伙的?!”
“垃圾島的事跟紀湛有關?”